它们还没有注意到楼下来了一位迷雾先生，

曹皓在一旁听的真是大开眼界，对于王玉珍的臭美之心，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不过，曹皓倒是十分认可其中一副画像的观点，没穿衣服的王玉珍确实更好看，

这一点获得了曹皓支持的一票。

整个一层建筑群中都充满了王玉珍叽叽喳喳的声音，

其中有着各种各样的内心对白，

这倒是为曹皓了解王玉珍的内心世界提供了一个可靠的窗口，

某个小老头就是忍不住想要听一个美艳女子的八卦，却为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

说什么，这里面可能有探究王玉珍死因的线索。

莫说废话，大家想要听王玉珍的小秘密，曹皓胸口中的骷髅吊坠晃了一下，表达了一下不满。

曹皓化作的迷雾开始变得稀薄，逐渐变得肉眼难见，弥漫到了整个一层建筑群中，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曹皓化为一个听客，去倾听这位女子的情感世界。

“莫玉这个窝囊废，挣这么一点儿，养活的了我们母女嘛。”

“唉，我是不是吃得太多了，又变胖了，不行老娘要减肥。”

“宝贝女儿，你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

“莫玉你这个不解风情的，再这样别怪老娘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混蛋，钱没有，情调也没有，我真是瞎了眼，怎么挑了这么一个榆木疙瘩。”

“莫玉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有种把我打死，老娘就是给你戴了绿帽子怎么样，”

“唐光大人一句话就能搅和了我的生意，我能怎么办啊，”

“不要，唐光大人，别，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您答应过我，喝完这顿酒就把事情办成。”

“苏大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管理酒楼的生意了，真是难得。”

“老唐，人你也要了，爽你也爽够了，那块地能不能交给我的人去盖。”

“苏大公子真是口味独特，人家还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呢，这主儿是连窝边草都吃。”

“算了，反正老娘已经被迫上了苏大公子的贼床，再被老唐这个王八蛋给咬一口也没什么，就破罐子破摔了，莫玉，别怪我。”

“府宅怎么盖好还没几天，就塌了呢，不行，这里面可都是唐光和苏公子拿的最多，”

“你们不保老娘这个直接负责人，老娘把你们干的所有腌臜事儿，全给抖搂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老娘就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

“莫玉啊莫玉，你是真的不懂女人的心思，”

“小贝，为了你和爸爸，妈妈走了，你们要活的好好的，”

“................................”

这里面王玉珍的画像实在是太多了，所有的声音竟然还带着精神污染，疯狂的冲击着曹皓的脑海，

但是可能早已疯了的不是王玉珍，而是正将这些精神污染当大餐的某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