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在小县城上空漫无目的的被迫飞着,一会儿到周围的某座山上停一下,一会儿到高楼上面晃一晃。
然后某一刻,他飞到了馒头山,这个山上有个仓颉园,一上去就能看到一个巨大的仓颉雕像,旁边放着一个“仓颉在本县造廿八字”的石碑。
emmm...这很难评,虽然县里确实有一个洛河,仓颉也确实相传在洛河旁造字,但……县里还有一个老君山,据说是当年豫省的老君山觉得自己叫老君山无可厚非,毫无争议,就啥也没管,结果被小县城的一个能人抢注老君山商标,还在这里也搞了一个老君山,导致豫省老君山反而违法了。
虽然最后协商完商标被人家买了回去,但这足以说明小县城能人挺多的,至于这个仓颉造字……
反正也是不知道是否真的有过仓颉,也不知道仓颉在哪里造的字,很多县就为了增加自身文化底蕴和文化自信,沾亲带故有点儿联系就称自己是仓颉造字地儿。
王启随手在网上一搜,就有好几个县说自己是仓颉正统,这很难评。
hhh...说不定仓颉不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一类人的代号呢?
王启思维又发散起来,幻想当年有那么一群人到处造字,然后造的字还不一样,最后被统称为仓颉……
诶不对啊,我呆了这么久了,也该去下一个地儿了吧?
王启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在这块儿已经留了好一会儿了。然后脑子里的念头刚出现,他就起飞了。
好好好,这很超哥。
又在县城上空飞了一会儿,一点半左右,王启终于结束了这次毫无意义的巡航。
躺在床上,一想到自己还有两个月才高考,甚至还有三周才再次放假,他就感觉一阵心累。
有病的校领导加煞笔的超能力,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于是王启睡了,睡得很安详。愿天堂没有学校,阿门!
……
王启做了个梦,梦到了一个很原始的部落,那里的人不会制作衣服,只能够从野兽身上扒皮晾干,然后穿在自己身上。
他们不会建造房屋,所以只能住在山洞里,不会耕种,因此只能采集与捕猎,不会制作武器,顶多将石头打磨尖锐后拿在手上,或者从树上折长树枝。他们甚至不会使用火,只能茹毛饮血艰难生存,还会被更强大的部落掠夺,被天灾祸害,被疾病折磨……
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
那人名为启,他仿佛生来就是智者。启教会他们建造房屋,耕种和养蚕,用蚕丝织衣;启教会了他们使用火,用火炙烤食物,驱逐猛兽,甚至是冶炼金属。随着他的智慧不断体现,部落中的人也拥护着启成为他们新的首领。
逐渐的,部落的人多了起来,也开始变得强大,启向他们传授了文字,为了方便管理和分别,启划分了不同职业,从此耕种者不事渔猎,织衣者不学锻造,人们开始以自身职业为前缀,辅之以名。名箛的人,从事捕鱼则为渔箛,与他同为渔夫的都是渔姓,譬如渔戈,渔忽,渔狎等;从事捕猎者姓为猎,筑房建屋者姓为房,制造工具为工,耕种为农,牧人为牧。
于是部落有了分工,不再同工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