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陵郡王?”虽然早就确定他是,但波金还是问了。
“是。”这三年来,朱孟炤第一次觉得这‘郡王’还不错。
波金尴尬的笑起来,“所以,您才会知道这么多。”
朱孟炤听他又用上了敬语,笑着说:“我们是朋友,还要合作。一般,我只对心肠不好的外人才摆摆架子。”
波金想了想,决定信他,点头,“好,我签降书,向殿下投降。”
波金很有效率,在和自家兄弟们商量过后,就派了几个兄弟跟着周止、离尘、老戊,一起离开。而朱孟炤也只多留了两日,就带着波金等人向苏州而去。
苏州远郊,一处偏僻的木屋,木屋前是块菜地,不过荒废已久,这里是之前徐霈的住处。波金在地里认出了好几种菜,反正闲着也闲着,就和朱孟炤讲解起哪些是菜,哪些是草。
贾明从远处走来,见到朱孟炤忍不住笑意,“公子雅兴。”
“贾先生,好久不见。”朱孟炤抬头打了个招呼。
贾明摇摇头,“在下胡淦,公子不要叫错才好。”
朱孟炤笑了笑,“行吧,胡先生。”说着站起身,在水池中洗了洗手。
“没想到会在苏州赌场,看到公子留言。”胡淦笑着说。
“没想到?”朱孟炤诧异的说:“我还以为你们都在找我呢。”
胡淦点头,“确实在找。我家那位胡大人奉圣上之命,正在调查慎行堂劫持公子之事。”
“查的怎么样?”朱孟炤随口问。
胡淦无奈摇头,“很难,主要是没任何线索。”
朱孟炤点头,“这是个问题,要有追查的方向才好。”
“慎行堂还是徐霈?”胡淦问。
“不管慎行堂还是徐霈,都需要钱。”谈钱,朱孟炤没一点不好意思。
胡淦怔了怔,苦笑道:“公子每次都这么直接。”
“不过,针对汉王、赵王,你们就不需要出钱了。”朱孟炤继续说。
胡淦又怔了怔,不解的问:“我们为什么要针对汉王、赵王?”
朱孟炤一摊手,“我看他们不顺眼。”
胡淦笑了笑,停住又笑了笑,终于还是笑出声,“公子,是想我们帮忙?”
“咦?不是合作吗?”朱孟炤奇怪的看了眼胡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