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吩咐道:“上次来的那四位,已经下到乡里查看田间疫情了。南统领,你带兄弟去找他们,保护他们安全。不过,不管他们查出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如果他们要回京,就送他们出苏州境。”
“是。”南英起身,带着兄弟们离开。
一觉睡到大天亮,真是舒服。
因此,江正召被离尘伺候着起床,直到手上塞进一封信后,脑子还是懵懵的。瞬间有些搞不清是在家庙、还是自己房间,机械的打着哈欠拆信。
“爷、爷!血血!”离尘突然尖叫起来。
叫声把江正召吓了一跳。拿在手上的,竟是封血书!惊呼一声,直接松手扔在地上。听到声音的沈维汉冲进房内,“公子?”
江正召脸色有些发白,指着地上的血书,“这、这……什么东西?”
沈维汉捡起信,念道:“若要他们活命,五十万两。贵丰桥旁,一手钱一手人。”
江正召一怔,忙问:“南英呢?”
“南统领他们昨晚回来,今早城门开启之时,又出去了。还没找到那四位大人。”沈维汉回道,接着闻了闻那封信,“应该是鸡血。”
江正召皱眉,想了想突然问:“没说交易时间?”
沈维汉又细看了遍,摇头,“没时间。”
“离尘,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离尘挠头,“早上,那时南统领带着护卫大哥们已经出门了。门房送进来,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塞在大门缝里的,他一开门就掉下来了。”
沈维汉道:“南统领他们武功高强,这么短的时间,别说全部绑走,绑走一个都不可能。更何况,若是在城里中了埋伏,怎么可能没动静?”
“那就不是他们。”江正召边想边说:“周止?”
离尘皱眉,“周先生出去很久了,但他带着两位大哥,这个……好像也不应该。”
“没说交钱赎人的时间,难道根本不要我们交钱?”江正召自言自语猜测,紧张起来,“不会已经撕票了?”
离尘插道:“爷,会不会是送错了?”
“贵丰桥在哪里?”江正召没回答他,边问边拿起扔在一旁的信封细看,这就是只最普通的信封。
沈维汉明白他的意思,也在信纸上细看起来。
“贵丰桥?”离尘想了很久,“爷,苏州城内大的、有名的桥,就算不太有名的我也都知道。但这座桥,没听说过。若是已经撕票了,这桥会不会是编的?”
江正召摇头,想不通的说:“不留交易时间,写这信干吗?”
“公子。”沈维汉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被血迹盖住的一角,隐约有个小的暗纹‘锦绣’,抬头问:“难道是……?”
江正召看了一会,突然一笑,神情放松道:“锦绣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手法也太拙劣了。还是觉得,我们和锦绣吵起来,他们才有利可图?”停了停,指着那封血书,皱着眉头,不屑的说:“就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