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一直在园子里查原因。”离尘着急的说。
“让他马上来见我!”江正召冷冷道。
退租的奇闻刚结束,紧接着江正召的桑蚕园,又传出蚕全被毒死的新闻。害的苏州的老百姓,天天都在打听,那位江公子有没再出新故事。
“全死了?!”张斓好奇的睁大眼睛,“没道理呀,他该退的都退了,明明皆大欢喜,毒他的蚕干什么?”
“姓江的人品有问题,摆明就是得罪人了。”小二陈标一听到这个故事,就兴奋的来告诉张斓。
张斓不自觉的点头。人品有没问题不好说,不过,凭那副牛B哄哄的样子,得罪人才正常。
“前天,傅先生和那姓江的一起去报官。苏州知府许大人一见是他,理都没理,哈。要不是王大人私下打了个招呼,官府根本没想去查。”陈标继续八卦。
“王大人?王贵妃娘家?”张斓眨眨眼睛看着陈标,“还有,私下的事,你哪里听说的?”
陈标神秘兮兮的说:“我二舅家隔壁邻居的亲家公,在苏州府里当衙役。官府足足查了一天,才查出毒下在哪里。”
“下哪了?”张斓好奇的问。
“喷壶里。”接着,陈标又不屑的说:“傅文华不是讲究嘛。他们摘了桑叶,必须要用喷壶喷水清洗,这下好,桑叶全部带毒。所以,凡事太讲究一定出问题。”
张斓皱眉沉思,陈标这句‘一定出问题’似乎没错,但问题是喷壶?“查出是谁下的手了?”
“这事……”陈标幸灾乐祸的笑道:“叫我说,根本查不出来。”
张斓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李掌柜呢?好几天没见他了。”
“李掌柜在园子里守着呢。”陈标笑答。
“去园子干吗?”张斓不解。
“要出茧子了呀。”陈标想当然的说。
“之前不是都没去过?”张斓隐约觉得不太对。
张斓话音还没落,门外就冲进一位家丁,神色紧张的说:“小姐、小姐,李掌柜请您马上去趟园子,有要事要小姐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