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昨日牧屿怎么说,还是没有答应吗?”
大楚王城,同福客栈,蓝衣青年刚刚打开门,锦衣青年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那位蓝衣青年正是从陈家回来的萧师兄,十三剑子中排名十一的萧元朗。他坐到椅子上,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摇头道:“三师兄,你太急躁了,谁做我们十三师弟不都一样吗?”
锦衣青年,十三剑子排名第三的拓跋真摇头道:“十三的位置太重要了,关乎未来千年乃至万年的发展,你我成为这剑子,不都是为了家族吗?”
“打住,三师兄,不要一概而论哦,我可不想成为剑子,不过和你们在一起玩还是挺有意思的,所以当就当呗。千年万年太远了,那时候我们早就不在吧,考虑那么多干什么。”萧元朗抿了一口茶,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不上话,今天还是我去找牧屿吧。”拓跋真叹气一声,便准备出门。
萧元朗顿时急了,连忙将拓跋真拦在门内,说道:“别呀,师兄,你这么心急,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想法,到时你所有的举动与言语自然会被人贴上别有用心的标签。
还是交给师弟我来,劝人不是这么劝的,要学会融入他的圈子,然后慢慢增进感情,就昨天,我只略微一出手,这感情就起来了。”
“真的?”拓跋真眼神疑惑地看向萧元朗,似乎有些不相信,不过十一前面说的话倒是挺对的,“那就这样吧,还是十一你去吧。”
“得令!”
萧元朗眨眼消失在客栈,现身陈家院墙上,侧躺下来,随手掏出一个桃子,啃了起来,嘿嘿,今天好戏就要上演了……
“这家伙睡得可真沉啊,到现在还没起来,那是等他醒还是我先喊……陈洛仪好像过来了,还是见机行事吧。”
姜玲躺在床上,渐渐放缓呼吸,装作睡着的模样。
“吱呀——”
“小玲,起来洗漱了,我准备好了早餐,洗漱完就……”
陈洛仪端着水盆进了屋,见到的却是陈墨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心中一惊,没拿稳水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而在床内侧,姜玲似是被这响声给惊醒了,起身揉了揉眼睛,一副未睡醒的模样,眼神疑惑地看着陈洛仪,然后又看向自己身边的陈墨,神情逐渐由呆萌懵懂到震惊害怕,一秒三十多个微表情,而后拉住被子惊叫出声!
“啊!!!”
陈洛仪慌了神,连连摆手道:“小玲,你别怕,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我……陈墨!你还在给我装睡!”
陈墨被声音吵醒,可还未等其认清情况,顿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等其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甩到了地上,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一脸懵逼地看着阿姐杀人似的眼神,又见到床上姜玲牵着被子一副小鹿受惊的可怜模样,而自己则又衣衫不整地出现在这屋里。
我我我……不会昨天夜里和她……
作为淫贼是一定入不了陈家祠堂的,如果可以,陈墨想先拿出自己偷偷买的棺材险保单:一年内死亡可享棺材价格五折优惠,逢年过节还提供烧纸服务。
这时,牧屿听到吵闹,赶忙来到屋门口,看着面前的景象,突然回想起萧元朗那副奇怪的样子,牙齿紧咬,长叹一口气。
“造孽呀!”
……
“洛仪姐姐,我没事的,陈公子昨晚没有对我做什么……”姜玲可怜兮兮地道。
陈洛仪闻听此言,却是想起昨晚的画面,更加生气,手持菜刀就要朝陈墨挥去:“小玲,你不用给这混蛋说好话,我陈家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洛仪,洛仪,听我说,把刀先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先慢慢捋一捋这件事。”
牧屿一只手护着地上跪着的陈墨,一只手抓住陈洛仪拿刀的手腕,也不敢直接夺走,用身体抵着不让其伤到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