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厅内一阵响动,惊动内室管户,便使唤铁臂熊白大拿出来观看是什么情况。
白大拿走出内室到大厅一观,看到原是一个捕快醉倒了。
这个醉倒的捕快就是曾世丰。
曾世丰喝醉跌倒了板凳,扯翻了桌面,犹自在地上挣扎要爬起来。
白大拿看清了是哪一个,满心不屑,眉头一皱,心中暗道:
“又是这个没趣的人。每次都是这样,要么不喝酒,要么喝醉了闹场子。”
其实,白大拿不知道,这是曾世丰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到底,提前离场的招数。
于是,白大拿就冷笑着说道:
“曾捕头,能喝就喝,不能喝就别喝,别充能充得自己在地上爬,丟尽咱捕快人的脸。真不像话,咱们堂堂官差,让你经常弄的不成体统。今日又搅了好好的一场庆功宴,让知州大人见了责怪,好生无趣。来两个人,把他架了出去。”
原来这曾捕头和铁臂熊白大拿在为人处事上不是一路人,白大拿常看他不对眼。
白大拿嫌弃曾世丰经常装傻充愣,不和他一个鼻孔儿出气。
但是,他碍于曾世丰的公干办差能力,又不好拿曾世丰怎么样。
曾世丰对所有人的态度一向是不热情,不得罪,不随流。
而且,管户虽然暗地里不喜欢曾世丰,但在明面上还比较看重曾世丰。
因为管户不是只需要白大拿这样的心腹奴才,还需撑好场面的办事人。
当时白大拿的一句话了,就有两个捕快,俯身架起地上的曾捕头就往外走。
但是,这两个捕快架着曾捕头只送到知府门外,让他挨墙站住了身,就丢开了手。
其中一人道:
“曾捕头,得罪了,恕不远送。走好!”
“兄、兄弟,别走,我还能喝。”
曾捕头扶墙弓腰呕吐,含混不清地说道:
“你们不够义气,怎地单把我架出来?你……你们不够义气。”
另一个捕快笑着说:
“曾捕头,你别怪我们。你要怪就怪白都头去吧。是他让我们把你架了出去的。”
“.不,我还能喝,白都头……”
那两人说完了完话,丟下了曾捕头,就像甩掉了一块烫手山芋,哪还顾得上听他醉语,匆匆忙忙就返回去了饮酒。
不止是饮酒,酒宴结束以后,他们还会有节目:赌。
随后,守门府丁“哐当”地一声也闭了大门,生怕曾捕头返回去再给他们添麻烦出来。
曾捕头见人去了,扶墙大声呕了两声,忽然眼放精光,悄然四顾一顾,看看无人便飞身而走。
说时迟,那时快,不大工夫他来到一座小院门前,举手三叩门响。
不大一会,一个穿长袍斯文模样的人开门出来。他一见来人,就惊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