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请赏徐某薄面,到对面酒楼略坐一坐。让徐某为犬子之过,设宴赔罪。”
灰袍人呵呵一笑,道:
“.我等草民布衣,让徐大人请客吃饭,这样好吗?”
徐士元点头哈腰,生怕人家不答应似的:
“老英雄此言让我汗颜。三位英雄能应约一坐,实是我的荣幸。请老英雄千万赏光,让我略尽地主之谊,略备薄酒,为各位按风洗尘。”
伊言堂见徐士元如此低声下气,就知他儿子小命是他的命脉。不过,依他们的本领,想要制服徐士元还是小菜一碟的。
于是,伊言堂就向俆士元拱手施礼道:
“徐大人贵人不倨,盛情难却,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有劳徐大人破费了。”
伊言堂与徐士元客套过了,又以密音入耳之术让程珠放下恶少,让李学回到他身边,准备一同应徐士元之请。
徐士元听到对方爽快应邀,这才如释负重,长舒一口气出来。待他看到无形刀李学背了郑石头来到他面前,一接触李学如刀子一样的目光,又心惊肉跳一阵,心道:
“我更要小心这个人,他怎么好像与我有仇似的?莫非今天的事情,因他背上之人而起?那人凄凄惨惨模样,又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呢?看来,今天之事若想圆满解决,这两个人是关健。”
徐士元不愧是捕头出身,他有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那时他一见无形刀李学背着郑石头,就推测出是儿子又一次闯祸了,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好在李学只用眼睛削他没说什么话,他也只当对他们什么也不了解,只用谦恭之礼相待二人。
徐士元他当时极尽谦卑之态恭请伊言堂、李学、程珠与郑石头进入酒楼,随后命令骑射队收拾现场、护送徐少等一伙奴才回府不题。
酒楼内,徐士元恭请四人上座,看到无形刀李学的目光不时恶瞧他,心中发怵。
于是借着一个敬茶的机会,对李学道:
“今日得识壮士,十分荣幸。但有照顾不周之处,尚望壮土海涵。”
“砰!”
无形刀李学挺身而起,一拳砸在桌子上,对徐士元怒目而视,愤怒道:
“你养子不教,他仗势欺人,当众凌侮我兄长之奇耻大辱,岂可由你一言带过?”
果真是逆子欺人太甚惹来的祸。徐士元想到这一点,吓得一下当场跪地,磕头道:
“愚才不识佛面,冒犯三位大驾,诚惶诚恐。若我父子无十恶罪过,任打任罚,如有丝毫怨怼,定天诛地灭。英雄今日能放我父子一马,定效犬马之劳。”
“哼!似你这等欺软怕硬之狗官,以往一定也是贪赃枉法、欺压善良之辈。今日不如把你一掌拍死了,也算是为民除害。”
李学说着恼,带着怒,就高举起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