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陈导呜呼一声,握住手腕。
方制片握住碎酒瓶冲来,还没有靠近牧之泽,又是一脚踢上,他只使出半分狠劲,就已经把胖弱的方制片踢得飞撞在桌面上。
顿时,桌面的碗碟乒乒乓乓掉下来。
两人倒下后,牧之泽走到陈导面前,揪着他的衣领拖起来,握着重拳狠狠勾打到他下颚,瞬间打得他转了两圈,嘴角出血,牙齿松动掉了两个,倒在地上缓缓动了动,连疼痛的呜呼声都发不出来。
牧之泽走过去,愤怒蒙蔽了双眼,狠狠一脚踩上对方的胸膛。
“咔喳”
骨头的断裂声和陈导的痛苦哀嚎同时响起。
牧之泽微喘着气,转身走向方制片,方制片吓得双膝下跪,嗷嚎哭泣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的主意,我们没有想冒犯乔小姐的意思,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他的哀求只迎来牧之泽的一脚,踢到下巴,脖子往后仰,脖颈的骨头折了,他又给方制片的补了几脚。
一场残暴的虐打,牧之泽依然不解气,缓缓捡起手枪,慢条斯理地拉枪膛,对准陈导。
“不要……”乔暮玥虚弱地喊,第一次见到如此残暴的牧之泽,她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不要杀人,他们罪不至死。”
牧之泽双眸充满红血丝,杀气腾腾,难以平复着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句,“罪不至死?非得要把你给玷污了才该死吗?”
乔暮玥看着男人暴戾的双眸,异样的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