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的抽空了全身力气的贾张氏,最终瘫躺在了地上,整个人呈一个不规则的大字。
身体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刚才被公羊浩月一只手抓在空中飞舞,要不是嗓子眼太小,说不定心都被吓飞了出来。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连骂公羊皓月的勇气都没有。
难闻的味道。
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有眼尖的街坊,看到贾张氏湿漉漉的裤子。
被吓尿了。
没有笑话贾张氏,换成他们,估摸着还不如贾张氏这般硬气。
“贾张氏,记着你的话,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没你好果子吃。”公羊皓月哎呀了一声,耍起了调皮,“我干嘛提醒你啊,嫁过来,没什么事情,无聊,举着你玩耍半天,解闷了,那个贾张氏,我收回了刚才的话,你今后还可以继续找我麻烦,千万别害怕,尽管大着胆子来找我。”
赵大花故意配合着弟媳妇。
刺激着贾张氏。
“都是街坊,千万别客气,我弟媳也不是什么坏人,常来往啊。”
大躺在地上的贾张氏。
充耳未闻。
好你个公羊皓月,好你个赵大花,你们真当我贾张氏是傻子嘛,还下次,我告诉你,就这一次。
老鬼婆喘息了好一会儿,觉得身体稍微有了一些力气,翻过身,宛如刚刚会爬的孩童,手脚并用的朝着自家爬去,身后是一道明显的水痕迹。
“这位一大妈,不好意思,没能如你的意愿,让你看成戏,要不咱来一场?”
一大妈直接扭身回家。
屋门还被她反插。
疯婆子一个,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三大妈却笑嘻嘻的迎了上来,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看在她一口一个生大胖小子好话的份上,赵大花将一包花生瓜子,堆放在了三大妈的手上。
三大妈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院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的下班回来,看到院门口贴着两张大红的喜字,各自在心里琢磨了一下。
谁家结婚?是娶媳妇?还是嫁闺女?
后者,意味着家里少了一张吃饭的嘴巴,负担轻一点,前者,刚好反了过来。
都知道现在是什么年景,为了吃喝,嫁人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猜测是闫阜贵家的老大娶媳妇了,也就是于莉。
去年开始,两人就相亲,最终订婚,过年那儿,就谈论婚嫁之事,好像闫阜贵的意思,过一两年,缓和一下,再结婚,说现在结婚,不办酒席,吃亏,办酒席,又担心街坊们多吃,给出了于莉和闫解成两人先扯结婚证,然后于莉继续住在娘家的办法。
借口是家里没有多余的房子。
闫家办喜事,他们可以吃席了。
等进了家,才从女人和孩童的口中,获知结婚事情的真相,不是闫阜贵娶了儿媳妇,是一直被易中海和贾家说坏话的赵大根结了婚,媳妇娇小可爱,但却非常有力气,将贾张氏举在半空中玩耍了半天,吓的贾张氏都尿了裤子。
作为街坊,又是同事,大喜的日子,总不能将人撵出去吧,心存了借着这件事缓和与赵大根关系的想法,街坊们一个接一个的登门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