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能证明我身份吧?我是易中海吧?我现在能进了吧?”
“证件没问题,是真的,但你是不是易中海,不确定。”面对易中海的无能犬吠,赵大根反手就是一个大帽子,“有些人看着像人,实际上他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畜生,你喊个保人过来,有保人替你作证,不用看你证件,你也能进。”
“我进去找人担保。”
“不好意思,证明不了你的身份,我不能放你进去,我要为轧钢厂上万工人的安全负责。”
知道赵大根在故意刁难自己,心里窝着一团气的易中海,嘴上却不输人,他先撂下一句‘我今天不去上班’的话,伸手去抓证件。
在证件即将入手的一瞬间。
抓着证件的小弟,故意装作没有抓牢的缘故,将证件丢落在了地上。
脚还踩在了证件上面。
宛如闯了天大的祸,小弟着急忙慌的泛起了哭腔,要不是易中海看到小弟眼中的嬉戏之色,真信以为真,以为对方没有抓牢。
两人都不捡,只能是易中海低头认熊,弯腰从地上捡起证件,见证件被小弟踩出了一道鞋印,在工衣上面蹭了几下,扭头朝着来时候的方向走去。
这班,他今天还就不上了。
嘴里低声唠叨着问候赵大根八辈祖宗的声音。
就在易中海走出不到十步距离的时候,赵大根调侃的声音,划破虚空,钻入了他的耳朵。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标准的狗特务,他以为披了一张易中海的人皮自己就是易中海了,想混进轧钢厂搞破坏,狗特务亡我之心不死。”
“队长,要不要击毙?狗特务!”
易中海抬在半空中的脚。
再也没有勇气落地。
击毙的话,他听到了,更听到了‘咔嚓’子弹的上膛声音。
明知道对方在恫吓自己。
身体还是不争气的泛起了颤抖。
小跑着来到了门口。
“带他进去登个记,说明迟到的原因,让他知道轧钢厂不是他们家炕头,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小弟一脚踢在了易中海的屁股上,将易中海踢进了轧钢厂,又一脚将易中海踢进了门口的岗楼。
依着赵大根的交代,让易中海将自己迟到的原因,以文字的形式,形成了书面材料,签字画押按手印。
......
贾张氏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她现在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虚脱的厉害。
旁边的小床上,是同样拉虚脱的棒梗。
往日里神采飞扬的盗圣,此时看着跟霜打的茄子差不多。
聋老太太的情况,稍微好点,昨天晚上贾张氏并没有给她送太多的面条,吃的也不是太多,一小碗,因为年纪偏大的原因,步了贾张氏和棒梗的后尘。
虽然贾张氏和棒梗死咬着牙关,没说白面哪来的,可聋老太太还是猜到了一个大概,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从赵大根家里偷来的。
给她送面条,不是贾张氏多么心疼自己,是担心事发,自己能替贾家分担一点风险。
慌得不是吃了下药的面条。
而是赵大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