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真请了假。去医院的时候,景爸和景妈都在病房里,脸色憔悴,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景玉已经醒来,脸色比以前更加苍白,一天一夜的折磨,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景妈扶她半躺在病床上,一口一口喂她小米粥,景爸则坐在一旁的床沿上,两鬓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一些。
“爸,妈,景玉。”景真拿了一袋子洗漱用品进来,脸上刻意扬着笑,想扫去这一室阴霾。
“真真,你的手怎么了?”景爸和景妈同时问,眼里含着担忧。
“没事儿,就是昨天去工地的时候,不小心扭了一下,没伤到骨头,医生也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她把东西放下,看向景玉,“怎么样,好点了吗?”
“姐,你终于来了。”景玉抬着脑袋,趁机推开景妈手里递过来的汤勺,向景真眨了一下眼,她最讨厌吃粥。
“再喝点。”景妈不死心,知道这丫头重口味,但眼下容不得她胡闹,“听话。”
“姐,救命啊。”
景玉撒娇的样子,让三人都笑了,持续一整个晚上的阴霾,这才稍稍退散。
“妈,她不喜欢就算了,我带了景玉爱吃的小笼包,刚才特意去元和访买的,来,趁热吃了。”她把保温盒递给景妈,又对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景爸说,“爸,你去洗洗,我给你和妈也带了一份,再不吃就凉了。”
景爸这才起身,拿着洗漱用品离开病房。
“姐,还是你了解我。”景玉强撑着身体的虚弱,投给她们一个安心的笑,“妈,你昨天是不是又被我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