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恋爱脑真该死!”
“脑子不要可以丢掉!”
从迎春楼出来,林家栋忍不住骂娘了。
小六跟在林家栋旁边,忧心忡忡的看着他。
“栋哥,这段时间就不要随便出去了吧?”
“那个林家公子恐怕会对你不利。”
恐怕?是一定会!
林家栋上辈子见过无数的舔狗,但没想到长见识了,富二代还甘心给舞姬当舔狗!
就是不知道林家到底会为了林晓川得罪张家多少了。
林家还不知道,张二河根本不会管他林家栋的死活。
“你最近离我远一点,最近太危险了。”林家栋神色凝重地看着小六道。
小六跟着林家栋也练了两年拳脚,可如今连开门境都没到。
“栋哥!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小六语气坚定。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只会拖我后腿。”林家栋无奈地摸了摸小六的脑门。
“走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小六看着林家栋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
迎春楼,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黑暗,只有几缕微亮的烛火,昏黄的灯光在房间里摇曳着,勉强勾勒出房间里模糊的轮廓。
张二河端坐于靠椅上,一袭墨色袍子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站在眼前的张尔斌,忽然微微一笑说道:“我还真没想到,是你成了最后的赢家。”
张尔斌不敢看张二河,低头答道:“义父谬赞,运气罢了。”
宴会因为林晓川和林家栋闹得不欢而散,张尔斌心事重重的准备离座,却被张二河一把按住。
随后便跟着张二河到了楼下,几经辗转,来到了一间密室之内。
张二河这时候大费周章的将他带到这来,也只能是开脉丹的事。
服了开脉丹,就能进入红楼,计划就能顺利的开展了。
一时间,激动、紧张的情绪在张尔斌脑海中交汇,他只能将头更低了一点。
张二河盯了张尔斌一会,一双眸子在烛火中明灭不定,开口说道:“那瘴气丹,被你大哥夺去了?”
“义父料事如神,确实如此。”张尔斌低头答道。
“你们只是夺丹?”
“那林家栋拿出了一个香囊,说是义父您给的护身符,我和大哥不敢动手。”
“胡说!”张二河一拍椅子:“我何时给过他护身符!”
“我们也是后来才知道,但为时已晚。”张尔斌仿佛又回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那小贼趁大哥重伤之际偷袭得手,一刀正中腹部,大哥当场身亡。”
“那贼子杀了大哥,又提刀要来杀我。”
“孩儿身受重伤,自知不敌,只得跃入寒潭,抢先夺了青雨莲。”
“以青雨莲为威胁,那贼子便与我达成了协议。”
“什么协议?”张二河问道。
“那贼子目光短浅,不知开脉丹的重要,说开脉丹至少得值千两……”
“于是将开脉丹一千两卖给你了?”
“五百两,他说咱俩一人一半。”
“呵……”纵使张二河有心理准备,也对林家栋的无知感到可笑。
张尔斌说的合情合理,只是一切都太过巧合,让张二河有些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