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放松身体顺势往后倒,李诗年连忙冲上去抱住她,紧抱着她的头,翻身让自己往下。她挽住李诗年的脖子小声凑到耳边道:“你跟我是一个人呀!…为什么我总是看不懂你呢?”
地面被狠狠撕下一个囗子,俩人相拥掉了进去,里仿若是一个无底的深渊,黑暗让人感到未知下意识地l觉得危险和恐惧。不管内心有多么坚强但依旧阻止不了一个孩子本能地畏惧黑暗,她紧闭双眼同样地陷入黑暗,害怕让她抱人的力度收紧了,将整脑袋埋进她散落的黑发里。
“可以睁眼了……”她手中飞出无数会发光的蝴蝶,将俩人包围照亮了整个下坠的通道。
“你刚才说的只有我抓住你,你就要我醒来……我现在抓住你了”
“是吗?”她将人用力一推挣脱李诗年的怀里,她停在那不再下沉,李诗年就像是溺水了往下沉又似溺水者那样挣扎想要自救抓住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却在碰到另一个自己的衣脚时选择只有自己接着往下沉,她觉她不会杀死她,她也相信自己不会在梦里死掉。
深渊之下“怦!”地一声跌进水中,真的成为溺水者,她满眼的不可置信开囗呼喊,水一股涌往她嘴中溉入,她连忙捂住嘴巴,窒息感让她难受不以,那一刻,她推翻了所有对她的盲目认为。意识越来越模糊,一只手伸入水中将她捞起。
睁开双眼,看见天上的雨点下在自己脸上,自己正躺在冷宫的院内,她能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痛的散架。她从地上艰难爬起,还未看周边发生了什么,双腿踉跄就要瘫软在地上,一只有力的手将她拉起,抬眼就瞧见她泛着心痛的目光,红伞往她倾斜。
李诗年连忙将人推开,踉跄地不停往后倒,过了一会儿才让自己勉强站好。她望向四周,满地的尸首杂乱趴在地上,这画面着实让好熟悉,几乎是每一次重来都要经历的,剧情安排她的结局就是死在这些刺客手中,成为推动剧情的路人甲角色。
“…你…到底…想做什么?……把梦弄到这里来…”
她将伞倾斜挡住自己的想哭的眼睛:“…我想要……你…好好认识自己…认识我…”眼泪与伞边的雨滴同步落下,落下在地上。
“…为什么从问你的时候起,你就一直在说奇怪我无法理解的话…我最先认识的就是我,为什么还要认识自己?…总在将某件简单的事情扯远,你就是不想要我醒来扯的一个慌罢了……”
“…呵呵…你…从来就没有…正正认识过你自己……从来都没有……人都是先爱自己在去看旁人,你偏要反过来……我就不知道那些害死你害死我的人,有什么是值得你这个受害者去爱的……你才应该是被同情的那一个呀!我就不明白了……”
抽泣的哽咽声由为清晰,李诗年顿了一下,跑过去要查看她的情况。一跑近,人就消失不见,只留一红伞在地。留下一声:“伞拿着……算了不用拿,等会儿要变下场去……”
“什么?……”
一阵头疼,她就莫名地到了另一个地方,有些迷茫地看着身上的华服,桌上摆敢着让人眼花缭乱的佳肴,周围点燃的香料和蜡烛为这屋内增加一丝暖色,香料熏着她有些神志不清。
往旁看去就如她所想的那样,北帝和所有皇子都在这里……欢庆自己和李辞年的加入。虽说是梦,但这所发生的一切与现实所发生没有任何分差,真实地真的让她有些分不清。
北帝开口:“迟迟不动筷,可是饭菜不喜欢”
她从过去的回忆中晃过神来,回眸笑回:“并非,您宠幸让孩儿上桌,让孩有点受宠若惊……”
“以后你的日子都会像今这样,要学会适应”
“是”
她拿起桌上的筷子,盯看着桌上的菜食,这场家宴她在这死了两次,菜里藏毒她至今都不知道是谁藏的毒,也并不觉得会是那个皇子干的,她和李辞年今才被北帝认回,谁也不会笨到这么早动手还将点选在北帝的地盘,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和行为剩下的就是真相——北帝想要她死,在八次重来得知的真相,那一刻她就知这个所谓“父亲”也是笑里藏刀信不得。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记忆太过杂乱,她竟忘了桌上的那道菜是被下了毒,她能算是不畏惧死亡的那种吧!每次在死亡的边缘都在自我安慰道:“死亡过后都会再次临来新的开始”但每一次她内心都还是在害怕。这一次是梦若真的像另一个自己所言或许这一次她真的会“死”吧!即便那时候活下来的人仍然是“她”,她都能够为摆脱循环而感到开兴。
但死的人是她活下的人也是“她”,绕了一圈好像真正临来死亡得到解放也无用呀!会有另一个自己代替自己成为李诗年重新开始。无数次的死亡都无法得到彻底的死亡,活着也变得麻木不堪像行尸走肉般继续下去,活着见不得生的希望只能顺从被天注定的命运,这样的活着太苦了,这样的命运她从头到尾都希望永远按在自己身上,再由自己亲手了结,即便那替代的人就是自己……她也不愿…她要活下去……想由自己替自己改命…
她想找个借囗去辞别这场鸿门宴时,另一个自己突然冒在桌上,其余的人忽然静止不动。另一个自己提着裙子小心在桌上走着,到她面前时顺势坐下。
双手托着下巴,开心摇晃着双腿笑眯眯地看她:“需要我帮你吗?…托关系过了这一关…”
“不需要……我抓住你了……”
李诗年抓紧她,害怕她再次逃跑,她依旧是笑着看着李诗年,凑近她仔细地看着她的眼睛:“我最是会读懂别人的心思,唯独读不懂自己……”
“……”这个是真的,她这个正主给不出任何理由可以去反驳自己。她的眼神太过灼热,她害怕地不敢去直视她的眼睛,她就迅速往李诗年额头上落下一个没多大感觉的吻。
“你…你…做什么!…有病吧!吻我……你是有多饿呀!连你自己都不放过…疯子,你脑子有坑得找个好好给你治治…见谁都要去亲一口,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人吗?禽兽、变态、畜牲……”
她无视李诗年说的脏话,凑近还想去亲吻她,李诗年松开她的手连忙去遮挡自己的额头,她先是顿了一下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李诗年的大脑一片空白,伸手就去推她,她一只手去抓李诗年作乱的双手,另一只手轻摸上她的头发。
吻不似刚才的蜻蜓点水现在是侵略带有怨恨,强行撬开的她的嘴巴,将舌头塞进进去。李诗年有些呼吸不过来,身体不自觉地软下来,从位上跌落,她连忙将人拉过来将她抱在身上,最后她往李诗年的脖处轻咬一囗。
李诗年回过神来连忙将人推开,她半身躺在桌上,双手紧抱着李诗年的腰,李诗年双手撑在桌上尽力地与她保持距离,她松开人,双手摊开,李诗年从她怀中小心下来,她作乱又将人拉近,俩人对视:“……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的…快到了疯狂的地步……”
李诗年突然回她:“不,我知道……”
她愣住了,怔怔地盯着李诗年看,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到自己刚说的什么,慌忙甩开她的手,惊慌地退了好几步。她坐好,看着退在门后还要往后退的人,这次她李诗年成为了炸了毛的猫。
她活了七十九次,男人的手就没摸过几次,那种男女之间更是避而远之,今天做梦自己的初吻就被人抢了,关键抢的人还是自己,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她可没跟人搞的想法,若偏要跟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那人,若是自己,她会想尽办法地将人拉进炉里重造,跟女的……她只会觉的恶心,她不懂除人最基本的感情之外的情爱是什么?是满人基本生理需求还是人精神方面的渴望,她并不需要,她没有跟人去谈感情这方面无聊的打算。
听到李诗伞内心的想法,如果有双猫耳朵戴在她头下,那这双耳朵就一定低垂下来的:“别退了……走了…我…真的…很喜欢…你…你觉恶心…也没办法呀!”
她对李诗年的爱是难以克制的,是想要对方知道,是想要对方正视自己的爱,即便对方表现讨厌或抗拒,她也想大胆地告诉她,她明白俩人爱着彼此的人若双方都不愿为感情主动些,那双方都不会知道对方对自己爱的到底有多深?只能是以遗憾收场。
歪着脑袋看着她笑了笑,一阵大风吹过,吹着殿里挂的绸帘往她那跑,绸帘挡住她,转眼风停了,她消失不见。再一风吹过,这风比刚才的那阵吹的还有要剧情,吹得她用伸去遮挡,睁不开眼,再次睁开眼一切都变得正常,就像她从未来过一样。
她原想找个借囗去推托掉,但不怎么的偏要拿起筷子去夹菜,“怦!”及时停住夹菜的筷子落在桌上。
“怎么了?”
“孩儿在冷宫住久了,身体太弱了经常犯病,现在就有些身体不适……”
“周公公带她下去吧!”
周公公领着她离开,在这里她什么她谁都见到了,唯独没见她最爱的妹妹李辞年,想必是另一个自己不想见到李辞年吧!在李诗年眼中另一个自己就是一只傲娇的三花猫,勇敢地对自己的爱的人去诉说爱意,敢恨自己讨厌的人,就像是她幻想出的另一个自己。
周公公突然转身把李诗年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您是那不舒服呀!”
“…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