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恪用手指勾住我的项圈将我带回牢房,并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栏杆上,这种高度让我只能以一种微妙的姿势半跪在地上或者很拧巴的蹲着。
我抬眸看向徐行恪,“徐副长官,你这是……”
徐行恪有些玩味的笑了笑,“Das ist Strafe.Viel Spaβ,临将。(德语:这是惩罚,好好享受吧)”
我沉默了,手指用力的敲了敲栏杆,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表达我的不满。
徐行恪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新来的,你和那个冷面阎王什么关系?她对你这么温柔?”隔壁传来一道男声,“你都不知道,这娘们儿下手可狠。”
我笑了笑,“没关系。”的确没关系,要是有半点关系,徐行恪怎么可能下手那么狠?
“丰、丰哥,你看那、那个瞎子好像是、是道上的那个外号叫、叫鬼爷的那个瞎子,据、据说叫临、临将。咱隔壁的是不也、也叫临将啊?”另一道结巴的男声响起。
“结巴,你又胡诌,鬼爷咋个可能进监狱嘞?我可跟你说啊,鬼爷那么厉害的人,杀人不留影,咋个可能被抓呢,不要胡诌八扯地知道不?”那道男声又传来,“那个,小娘子,你犯撒(啥)事情进来的?”
我轻轻敲了敲栏杆,“杀人、放火。”
“陈丰、李结巴,你俩给我安分点,还有十分钟熄灯,好自为之。”徐行恪的高跟鞋敲击地面,声音由远及近,“临将,明早八点,准备二审。我知道你会缩骨,但是,明早我来之前不许把手脱出来。”
我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然后听着木制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又一次远去,昏沉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