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将,说吧,谁指使你烧了同新饭店?”徐行恪一只手把玩着手里的电警棍,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肩膀,“祁爷让我‘优待’你,想好了再说。”
我敛眸掩盖眸中笑意,“没有人能指使我。”
“是吗?我怎么觉得……”徐行恪边说着,一边又将电警棍按在我身上,一阵麻痛使我的身体痉挛,瘫软在椅子上。
“我说了……没、有、人……”说完这句话,我便不再开口,任凭徐行恪折腾,隐忍着刺骨的疼和身上不住的颤抖。
我不能在这种时候失态,绝对不能,至少不能在徐行恪面前失态。折腾了好一会,她似乎终于意识到我不会开口,将我身上紧缚的绳索解开,那种电流爬过骨髓的痛感让我现在都还浑身无力,整个人滑落在地上。“不说?”徐行恪拿过墙上挂着的鞭子戳了戳我,“你应该知道,我最会折磨人的。”
我看着她,心底的情绪都被眸中极端的平静掩盖。徐行恪见我似乎没反应,开始脱我的衬衫,软软的小手又趁着这时候在我的腹斜肌上捏了一把,那种朦胧的疼让我有些辨不清是真是幻。徐行恪用镣铐将我的双手锁住,吊起来,紧接着一鞭子落在我的后背上,泛起一道殷红的血痕,饶是隔着一层背心我仍然疼的想要昏过去,但是这种刻骨的痛楚让我不得不清醒着。
房间中忽然又静下来。“祁爷在门口等着,还是去外面走走?里面……怕是非礼勿视。”门外传来莫泽的声音。门被推开,莫泽进来之后看着我与徐行恪,沉默半晌才转身关上门。我惨笑出声。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竟然也让莫泽看见了,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