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白采兴在水厂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回来,见到恩人,人差点要上天。
“恩人!妹子!我可想死你了!”
眼泪鼻涕诉说这些年的不容易,二十四五岁的人了,简直没眼看。
最终被他哥给叼走,才安静下来。
对此江沫兮除了面无表情,就只剩面无表情了。
要不是他哥及时阻止,她真的会忍不住把人给踹了,简直比叶铭泽还要婆妈。
反正对于白采兴来说,他五年来的满腔心事,几句话根本不足以表达出一分来,碍于他哥,只得闭嘴。
五年的时光,似乎对这个人作用不大,除了黑了,糙了,长大了,似乎也还是个帅小伙。
除了江沫兮,厌蠢的冯修远也是痛苦不堪,围观了白菜的没脸看,旁边还有个不甘寂寞的魏疯子,一直在耳边巴拉,就差没上台,一起表演个“二人转”。
何小昭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搂着小星,就差嗑瓜子了。
短暂的相聚热闹很快结束,第二天该干嘛的干嘛去,人作飞鸟散。
空荡荡的小楼里就剩无所事事的江沫兮、云时秋和王妈了,连李小星那个调皮蛋子也去种植区了。
哦,王妈要时刻关注着小时,这是她的工作,云时秋那少年丢了魂儿,也干不了什么。
总之,江沫兮闲下来了。
之前想着要去看看这个基地什么样?现在又觉得没必要,人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
等着白许易把事情安排好,基地长规划好,就可以出发去不死岛。
可能会安排好几个人去,但江沫兮觉得大概率是没用的,要他们能去,世界意识也轮不到找她来帮忙。
不过,她可不管,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们家这本经,还是得让自家人去念,让她一个外人去念,成何体统,是吧。
人一旦无聊起来,就会想东想西,那20年的独居生活,让她的思维更容易发散。
为什么说20年呢?
哦,还得从当初18岁生日说起。
她说了一句“有流星”之后,就看见那流星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最终被砸,可能是被砸吧,反正,她没感受到什么,人就昏迷了。
也不知道那俩烧烤的,有事没。
等她再次醒来,是在一个充满灵力药植的空间里,里面除了一本基础引灵的书,就只剩灵力药植和一堆杂七杂八的机关。
药植一个不认识,机关伤死人不偿命。
伤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抓阄吃一棵草,这个得看人品了,好在她做人还不错,人总是能活下来。
有时空下来,会坐在药植堆里,尝草,有时是毒草,有时是救命草。
怎么说呢?以她后来的经验来看,长得阴森森或像个妖冶贱货的,一般是个毒草;长得一看就圣光普照大地的,一般是个救命草。
但是吧,也不是绝对。
有两棵草,她都不想说,长得草模草样,干的尽是丧心病狂。
看着圣光普照大地,白得不可侵犯,叶片半透明,一看就很可口,结果,就抹了一点点汁液,就一点点,半滴都没有,要不是把手臂断得及时,人就没了。
而另一棵看着,叶子红得妖艳,花蓝得阴森,整一看就像要把人尸体都化了的感觉。结果,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滴了一丝丝,咂摸了一下,再滴了一点点,然后,她手臂就回来了。
由于两颗草,长得如此与众不同,丧心病狂,她特意为它们取了个名,白切黑和小艳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