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优拉开车门就冲下车,破口大骂:
“你缺钱缺疯了吧,全家死绝了,没有棺材装是不是?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顾思叶回头安抚了满脸愤慨的小乐几句,跟着下车。
她与徐远寒对视:“钱,不给。车不坐了,我们走回家。”又将视线扫到平头司机脸上,道:“后备箱打开。”
平头司机不怒反笑:“男人说事,你个娘们掺和什么?”
刚才徐远寒问多少钱,让平头司机认定他是个软柿子。
软柿子不捏,捏什么?
人高马大的男人都怂了,这几个娘们怎么敢逼逼。
没料话音刚落,平头司机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拳,踉跄的撞到车身上。
徐远寒沉默着,就像不怒自威的狼王,在二女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抓住司机的后衣领,将他往后备箱拖。
平头司机懵了,都忘记反抗。
“她让你开门。”徐远寒冷声说。
“开你**。”平头司机醒悟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外乡人欺负了,怒骂着朝徐远寒挥拳。
徐远寒身子一侧,躲开后一脚踹在平头司机肚子上。
砰。
平头司机后背撞在后备箱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疼得弯腰捂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徐远寒把平头司机拽起,把他的脸按压在后备箱上,居高临下,面若寒霜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
“开、门。”
平头司机想要找面子,放狠话,但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徐远寒,而且这荒山野岭,只得掏出车钥匙。
徐远寒把小乐的轮椅拿出,又将小乐抱下,从兜里掏钱,数了一百,放在引擎盖上,说:
“不该你的,你一分拿不到,该给你的,一分不少。”
说完,他推着轮椅,领着顾思叶和小优踏上了归途。
平头司机一脸阴鸷的看着月光下,四人离去的背影,用气得颤抖的手,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他妈的,老严。老子被打了,他们跑了,快来。”
电话那头,叫老严的人放下手机。
打开车窗,吐了口痰,拍了拍驾驶位上的瘦高个说:
“憨逼被打了,那几个跑了。”
“我就说他一个人搞不定。”副驾的人幽幽开口。
瘦高个冷哼:“之前商量的均分四千,他出事,肯定是抬价把人逼急了。”
副驾的人闻言点头,又想了想,说:“那肥羊也不简单,憨逼有点力气的。”
老严正听到副驾的话,手伸到车窗外,弹了弹烟灰,不屑道:
“不简单?他同伴里面两个人咱们都认识,家里啥条件你不清楚?怕个球。”
他顿了顿,又幽幽的说:“真有什么背景,你严哥我还能好好坐在这?”
副驾的人听了这话,两眼放光,咧嘴笑道:“嘿,也对,咱们今天狠狠宰一刀。”
说着搓手,“妈的,最近手黑的很,输了几大千,今天回口血。”
老严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最近外地人少,我们这次多整点。”
瘦高个摇摇头:“数字大,风险也大。”
“对,小心驶得万年船。”
老严闻言,叹了一口气。他有一颗“做大做强”的心,奈何同伙太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