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没事!”
大姐又说:“要不咱俩挤一挤凑合着坐吧,这已经够麻兄弟烦你了,你买的座位再让你站着,大姐确实心里有点难受,真是不好意思,让兄弟你受苦了!”
“没事!没事!刘天翔在大姐的身旁站着。
过了一会儿,刘天翔又手扶坐椅低着打起迷糊了(方言指打瞌睡)……
大姐见刘天翔站着就睡着了,就立刻从座上站起用手轻推了一下刘天翔,看见他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急忙说:“兄弟你快坐下,休息一会儿,我站一会儿吧!”
大姐说话中就把婴儿抱起。刘天翔赶紧的迎了上去,把大姐拦住,大姐没办法才又把婴儿卧倒在座位上。两个人都站在了那里……
大姐看着刘天翔问:“兄弟你是哪里人,这是到哪里去呀?”
大姐!我是康巴的。我是在东胜市郊的一家纺织厂上班儿……
前天我爸打来电话,让我回去相亲的。
“噢!兄弟你是康巴的!”
“嗯嗯嗯!我是康巴的!”
“我也是康巴的,康巴张纪的!”
“那大姐你这是?”
“我是回去看我姑姑去!”
刘天翔又问:“那你姑姑怎么了?”
“我姑姑出了点事!”
是这么回事:“就在前几天,这不是秋收完了,我姑姑和我姑父曹兴凯,老俩口赶着驴车到地里去拉小麦秸。老俩口装了满满一车,我姑姑在车上装,我姑父赶着车在底下往车上抱,他俩装满车,就赶着车从地里出来,我姑姑要下车,我姑父说不要下车,就坐在车上吧,下了车你也跟不上,我姑姑就听姑父的没有下车。那天正是中午时侯,天气特别的好,天空蓝蓝的,一丝丝风也没有。他们老俩口赶着驴车,从地里出来转上了一条大路上。刚转上大路,说来也真奇怪,就在驴车刚走上大路的瞬间,就在那驴车前面突然就刮起了大风,那“怪风”转着圈,围在驴车前面打着转,而且还越来越大,瞬间就沙土柴草飞扬,刹那就把驴车给掀翻在地,一车的小麦秸连车就压在我姑姑身上。我姑父正赶着车,靠着车辕口,这“怪风”转了几圈后,我姑父就迷了眼,两只眼流着泪,估计是刮进沙土了,亦或是刮进柴草末子,就在我姑父揉眼的时侯,车就被那“怪风”给刮翻了。等我姑父睁开眼时,那“怪风”早已不见了。车前车后刮得到处是麦秸秆,那头驴倒是静静地站在了车前。我姑姑被一车小麦秸埋在了下面。我姑父一看不好,就赶紧上前去扒拉小麦秸,把小麦秸扒拉开,把我姑姑从车底下连拉带抱地弄出来。我姑父一看我姑姑顿时就脸色大变。就见我姑姑紧闭着眼,铁青的脸,黑色的嘴唇紧咬着牙,一丝动静也没有。我姑父把我姑姑先放到一边,又费了很大的力气,把那车又翻了过来,把驴又从新套上,我姑父又把自己的大棉袄脱下,铺在车上,把我姑姑才抱到车上。放到车上后,我姑父又问了好几声,也不见我姑姑有动静。我姑父就开始害怕了起来,以为我姑姑不行了。我姑父就赶紧打着驴,飞快地从马路上回到了村里……
把驴车赶到村委会的大门口,把驴拴在大门上,跑进了办公室。正好今天村支书在办公,我姑父跟村支书把情况一说,村支书二话没说,就从办公室出来,把小轿车门打开,俩个人把我姑姑抬上车,让我姑父抱着。就开车上了县医院。到了县医院,就住了下来!后来在医生的救治下,我姑姑才被从“死神”手中拉了出来。只是可惜右小腿粉碎性骨折!医生给她打了钢板,用钢钉加固,外面又用石膏打上……
我姑姑在医院里住了二十多天,钱也花完了,病情也稳定了,人也精神了。就从医院回来在家静养。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
腿是稍微好点了。可是更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