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玖儿、寒鸿、枭镜、承乐公主以及宋慕在诸王府的庭园之中聊天娱乐,魏玖儿为消灭自己在枭镜手上的把柄——画像,居然将枭镜视为宝贝的画册丢入池塘,“哗啦啦——”画册落入水中,溅起一圈圈涟漪,瞬间消失在碧绿的荷叶之下。书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池塘中轻轻摇曳的荷叶声……
另一边,曲书芸在襄阳看望重病的姥姥,喜儿等人围绕书芸,听着曲书芸娓娓细诉她的故事,她和枭镜的相识相爱。一家上下皆震惊不已,尤其姑妈柳慧玉,在书芸眉间眼底,读出太多的沧桑,震撼在她那高贵典雅的谈吐中。
承乐公主来到猎场,果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魏玖儿不忘警告让她打起精神来,而她又先回去布置自己的营帐。而景王也来到围场,景王见承乐公主和魏玖儿关系变得如此甚好,心里十分生气。
随后,有臣子向皇帝汇报,意外发现几具尸体,怀疑是刺客。皇上把寒鸿叫到帐中,要他速速详查刺客是否为叛军踪迹,一旦发现立即剿灭。但寒鸿便说出自己的推断,这些刺客并非为皇上而来。
魏玖儿在帐中听到寒鸿称,“不管魏玖儿是南阙的公主,还是大苍的诸王妃,都只是一枚棋子而已。”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打着魏玖儿的心房。他的目光与魏玖儿交汇,那一刻,空气中似乎凝固了所有的声音与动作。魏玖儿抬头,直视着寒鸿的眼睛,她的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你错了,寒鸿。”她轻声说道,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我魏玖儿,从来都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情感,更有自己的抉择。”寒鸿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魏玖儿会如此直接地反驳他。他停下脚步,目光深邃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异常坚韧的女子。
寒鸿一回府就命人把身上的衣服烧了,可晚上梦游的他又亲手把衣服给洗了。但是寒鸿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感情,暗道一定是魏玖儿的催眠害得他频频梦游。魏玖儿跑到枭镜这里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寒鸿来接她回府,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告诉她今后不许她饮酒。反而魏玖儿却像个孩子般倔强地甩开了他的手,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挑衅,“我喝酒怎么了?你管得着吗?”寒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魏玖儿此刻已经醉得不轻,但她的倔强却让他感到既心疼又无奈。“玖儿,你醉了,我送你回府。”他再次伸出手,想要搀扶她。然而,魏玖儿却突然发力,一个转身,竟将寒鸿压在了地上。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束缚的反抗,对自由的渴望。“寒鸿,你凭什么管我?我魏玖儿做事,何须你来指手画脚?”寒鸿愣住了,他没想到魏玖儿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用双手轻轻托住魏玖儿的腰肢,试图将她扶起。“我们还是先回府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魏玖儿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用力地压着他,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压抑都发泄在这一刻。“寒鸿,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累?我有多想逃离这一切?可你呢?你总是这样,默默地守在我身边,却从不问我想要什么……”寒鸿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静静地望着魏玖儿,仿佛想要看穿她内心的世界。他知道,魏玖儿需要的不仅仅是他的保护,更是他的理解与支持。于是,他轻轻地环住了魏玖儿的腰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任由她在他怀里发泄着所有的情绪。
而寒鸿从昨夜到现在一直心神不宁,他不由询问张罗森,王妃对他如何?檀香可有说过王妃的心思?张罗森却摸不着寒鸿的想法,尽说些魏玖儿对饭菜的抱怨、和承乐的友情,却根本说不到点子上。枭镜在一旁看得心急,嘴也快,称王爷是春心萌动,问的是王妃的心思!张罗森恍然大悟,赶忙恭喜。寒鸿被揭了老底,烦躁地让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