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内心哀怨的银子终于又沉沉睡去。
同样内心欲求不满,急躁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司禾就没这么轻松了。
感觉到身边平稳绵长的呼吸,她轻轻侧身面对着她。
透过月光,她能清楚的看清少女美丽可爱的脸庞,微微抿起的唇瓣丰满诱人,看着就十分柔软。
司禾轻轻咽了口口水闭上双眼,让自己别再想了。
第二天早上,贺兰知意和季雾生很早就起来了。
看着季雾生手腕上的印子,贺兰知意内心有些懊恼,捧着亲了亲:“印子还没消,会不会疼呀?”
季雾生斜眼看她,没好气的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现在知道心疼了?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
“嘿嘿,太上头太沉醉了,我的错我的错。”贺兰知意讨好的笑笑,抱住她腰在她脸上蹭了蹭。
想到昨夜让人血脉偾张的场面,恨不得再把她狠狠地欺负一顿。
越想越飘的她,又捧着季雾生的脸颊缠绵一吻。
季雾生抱着她迎合着,一吻过后抓着她伸进裙摆的手微微喘着粗气:“别闹了,我要去卫所了。”
“好,中午我去找你吃饭。”贺兰知意又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好。”季雾生也没有拒绝,眼见时间不早,只能先放开她。
等季雾生和司禾离开之后,银子才一脸幽怨的走进来。
“怎么了?这一副被渣的样子是为什么?”看着她这欲求不满的模样,眼底还泛着淡淡的青色,贺兰知意好奇的问道。
银子小嘴一瘪,坐到椅子上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小姐,你说我给司禾姐姐下点春药怎么样?”
贺兰知意头上缓缓冒充几个问号:“为什么?”
端着热水进来的乐双和春天也惊讶的看着她,显然被她的话雷到了。
银子张了张嘴,最后还是难为情的趴到桌上。
春天把水盆放到架子上,对着贺兰知意行了一礼:“小姐,方老爷说他先回方府了,让你有时间过去。”
“我知道了。”听到师父回去,贺兰知意也不觉得意外,只是看着银子苦恼的样子有些担心:“又没有外人,说说呗,怎么回事?”
“是呀银子,有什么事可以和我们商量一下呀,下药会不会有点不好?”乐双也好奇不已的看着她。
一句没有外人,让春天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小姐没有对她产生隔阂,真好。
“就是,就是……”银子也不知道要怎么说。
云雪站在春天旁边,抱着手臂酷酷的开口:“据我所知,两人相互喜欢,但是没人敢主动表明心意。”
“那你直接说啊,喜欢就大声的说出来嘛!有什么好害羞的啊!难怪这么久了还吃不上肉!”贺兰知意鄙夷的看着她。
银子从来就不是胆小的人,怎么在感情上这么拖拉?
看着羞红了脸的样子,乐双顿时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该不会银子能想让司禾姐疼你,而司禾姐又想让你疼她吧?”
这下贺兰知意也有点急了,这两人,该不会都是纯躺吧!
两个零是不可能有前途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