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婍玉在赏画时,从门另一个方向走出一个黑玄带白金丝绣龙袍的男人朝寝内走来,秦潄公看到一个只单穿轻薄可若隐若现娇俏艳丽丰腴的少女。
赫婍玉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只顾欣赏手里的诗画图册画卷,手里还不忘落笔几句诗。
秦潄公手里握着大血紫罗盘石雕刻成的手串,走近人时赫婍玉才看到地上一个类似人影子的黑色长块,手里东西愣在一处。
抬头时秀丽明媚带着恰到好处娇柔的目光和秦潄公眼睛对上,赫婍玉手里慢了半拍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跪在地上叩拜伏礼。
“参见国公,妾为赫氏。”
秦潄公挥挥手表示他知道了,想起今天的事又走上前几步扶着赫婍玉,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一张书桌旁旁边是一张美人榻,秦潄公示意人可以坐下,指了指在屋里角落里还有隔壁一墙的书画道
“这个是你赫氏几位有才俊的后起之秀所作书画词藻,孤…咳咳…,我收集倒不少,今日方才知道原来已经这么多,我想你必然想家了就要德安传话把你安排在这个屋里侍寝了。”
“适才崂姑姑放桌子上信,你应该看过了吧,你祖父倒是很疼你,特意送了一封家书过来,恰好你今日侍寝就一道送来,你放心,崂姑姑她这人不会叫东西外露出去,你姑且放心。”
“怎么了?想家了?”
秦潄公坐在书桌旁,手里翻阅的奏章,眼睛望得娇小跟瓷娃娃一样的赫婍玉。
放下手里的奏章走到美人榻旁蹲下给小小的人擦干眼泪,跟哄自己长女胥王后所出的容阳公主一样声音,轻轻的伸手生疏带着熟练的调调哄着赫婍玉。
“不哭,你祖父疼你,所以孤叫人特意把荣章宫今日午时送进宫里你祖父的这封信一道带来,信里说你母亲也很好,你不需要担心了。”
赫婍玉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落泪哭泣更别说面前的人是天子了,赶紧轻轻摁干眼角的眼泪想看看秦潄公在做什么,看到桌子上的是金边包裹的奏章,走去不远处的桌上拿起茶壶给茶盏倒了一杯茶水,走了回来当没看见掩下适才的尴尬。
“国公喝茶润润嗓子吧。”
秦潄公没有接过茶盏,但没有要赫郬贵姬尴尬示意人把茶盏放下将人扯到怀里,轻轻刮了一下人鼻子,声音带着磁性又悦耳的中气。
“无妨,这些只是各地一些小灾害需要孤批阅的奏章,你看看也无妨,美人你今日身上倒是好闻,有种要人心平舒畅的味道。”
赫婍玉心里知道是身上的膏子味道,嘴里甜甜笑道
“国公,妾这个是自己做的茉香蔷膏,小时候随家里姐姐们一起倒腾这些女儿家小玩意,国公喜欢,下次妾还用这个给国公您闻…”
秦潄公不关心女儿家的小玩意,只觉得后宫这么多女人,身上气息各种各样有如桦夫人身上热烈带点霸道的牡丹螺子黛气息也有小家碧玉的花粉气息,像赫婍玉身上这种温温和和但可以给人很舒服缓解疲劳的气息很少。
赫婍玉知道这个是国公记住自己啦,适才的尴尬和紧张缓解了不少,秦潄公将一份奏章丢在躺着美人榻上的赫婍玉怀里。
“这个是你堂妹赫笒贵姬,她父亲所在的阴戍州属有两处州渠发生洪涝死伤不少,朝上有不少上书发难,辅国平定将军府非管这些这些人跟闻到味苍蝇一样,着实烦人。”
赫婍玉早两日从随自己一道入瑨都的几位父亲的属官被秦潄公调回,自然知道这件事也知道秦潄公说这句话绝对非是要知道自己沽洲平北将军府对于辅国平定将军府态度,而是知不知道。
赫婍玉跪在地上强忍不害怕身体跪在青玉铺设的琉璃砖的地上,夏天也透得一丝温凉。
“国公这件事,妾不知,哪怕知道阴戍于妾的棏溪千里迢迢,叔父他也从不做非己之事,更何况阴戍有属衙有管行之人,叔父他只管镇守边境之事兢兢业业,国公,是妾多言了…”
秦潄公见小小的人敢真的表达心里所想自然也不会再提更何况辅国平定将军府也并非所管这件事直接负责人,倒是赫氏…婍玉说的没有错。
秦潄公点点头赞许赫婍玉心思灵透又带着单纯这样直言不讳和自己说了,换别人估计不是告罪就是辩解,赫氏出这样单纯的女儿到底是赫老将军一手养大,听闻这个女儿不受宠爱,姨娘躲在自己院子里劈开的佛龛堂里吃斋念佛,当年可怜差点被一襁褓摔死。
秦潄公有点乏蹲下给赫婍玉脱去鞋袜,抱起人往床榻内屋走去。
赫婍玉第一次感受到一个男人的细致温柔,帝王威严被隐藏的很好,而秦潄公的姬晟元在怀里抱紧了几分赫婍玉,一丝之间少女的发丝带着微微清香的气息要姬晟元很是着迷,三两步走到床榻之上,姬晟元将只在自己怀里高的少女轻轻放在床榻上。
不慎里裳衣带松口,隐隐约约在烛台灯光下漏出的丰腴口玉峰,赫婍玉羞涩挡住面前的袒露,带着面颊红晕,羞羞答答的小声吟哼
“国公…,妾有些怕…”
姬晟元膝身压住想后退的娇俏少女,一只手摁住一只小小的拳头像枣仁那么大,带着男人浓厚气息的味道靠近在赫婍玉脖颈处,一句一断的气息吹得赫婍玉痒痒的想避开,姬晟元霸道的将少女的两只手拖紧在自己手心。
“别怕…孤会轻点…”
姬晟元腾出一只手掐起抬高赫婍玉的下巴,眼睛挨眼睛距离,朱深赤红的唇像咬住猎物一样的不撒手,姬晟元修长的指尖划过少女脸颊托起后脑勺,不给任何后退的机会。
半个时辰后赫婍玉已经像脱水的虾米状颤抖不停,姬晟元如意犹未尽一般把少女的双髀从被褥中挖了出来。
赫婍玉颤抖的手用唯一剩下的力气试图想推开秦潄公一会喘口气被连呼吸都直接剥夺了,夜里在门外的夏澶和夏彡换了三回班,从亥时到寅时,赫婍玉试图叫水被一次次剥夺拦下。
身上从脖颈到双髀以及双腓,哪怕双臂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青红紫痕。
姬晟元将一只软枕托在赫婍玉脆弱纤细的腰下,赫婍玉翠细的指甲狠狠握紧被褥一角,声音带着沙哑的百灵鸟一样悦耳。
秦潄公感到了满足后将赫婍玉轻轻搂在怀里。
“明日你应该要请安了,你若身体不好,孤派德安去给邺夫人说一声,后日太后那你去陪陪她,她会喜欢你的。”
秦潄公一只手玩弄赫婍玉的青发,嘴角是满意的微笑。
“你今日不用回去了,好好休息吧。”
秦潄公起身下榻,回头朝人像对自己平常家妻子一样招招手示意人躺下。
“孤要去上朝了,你休息吧,晚些回去。”
赫婍玉忍着身上酸软和要散架的疼痛起身下榻,跪在地上叩拜。
“恭送国公,国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