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为什么师父和大师兄都是君姓?可有什么缘故吗?”未惊雪一边气喘吁吁的跟着跑,一边问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师妹,”楚未晞故作神秘的挤眉弄眼一番后凑到她耳边,“大师兄是师父当年在山脚下捡回来的,可巧了,也是在宗门石碑下,那会儿师父刚游历回来,觉得有缘,把他当亲儿子养,所以虽说大师兄是水木双灵根,仍然是掌门首徒。”
未惊雪状似深沉的点了点头,对于这桩不怎么隐秘的宗门秘辛表示了解。
“所以为什么大师兄名叫君袂?”
明明君长寿一看就不像是能够取出风雅名字的人。
“这个啊,就是因为当时师父把他抱起来时,发现裹着他的襁褓和自己当时穿的衣服是同一种料子。”
……实在是没想到这么草率。
“那,师兄你呢。”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未晞,满脸求知若渴。
“呃….”楚未晞心虚的偏头躲开她的目光,“这个嘛…….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未惊雪依旧盯着楚未晞看,直到他心虚扭头扭的快把脖子扭到180度了才慢慢收回目光。
堂内,沧宜缓缓踱步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全然不复刚才生龙活虎的模样。
君长寿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望向君袂,开口问道:“怎么样,交代你的事可有处理好?”
君袂的眼光晦暗不明,低低嗯了一声。
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杯茶水,沧宜将它吹凉,轻呷一口。
“你也看到了,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颠覆我玄微宗,我看你是越老越不行了,推演的结果乱七八糟的。”
君长寿的眼神冰冷:“不管怎么说,只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