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翻个白眼,“别多心,我是看在这一皮包金银珠宝的份上。”
娄晓娥撇撇嘴,“口是心非。说吧,怎么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难不成告发他跟秦京茹乱搞?”
“差不多吧。不过不是由你告发,而是由傻柱。把消息偷偷透露给傻柱,让他去抓奸吧。自己的女朋友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这事该让他亲眼看看。另外,这事一出,许大茂靠卖你爸得到的职位,也就保不住了。”
娄晓娥开心的笑了,“你心眼还真是坏。傻柱要是亲眼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滚在一起,还不被气死。许大茂一顿打是少不了的。挨了打,坏了名声,又丢了职位,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完了。”
“你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跟许大茂提出离婚。”
当初自己被调去看大门,许大茂跟秦京茹说自己不能生,让自己体会到了背叛的滋味。
合该也让他尝一尝这种滋味,要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聪明绝顶。
娄晓娥丝毫不觉得对付许大茂有什么不对的。
秦京茹和许大茂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她对得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而他们呢?却跟她虚与委蛇,背着她偷偷搞在了一起,恐怕背地里没少说自己笑话。
不是相爱吗?
那就让他们一起下地狱去吧。
“好,我都听你的。”
闫解成看了娄晓娥一眼。
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觉了,昨晚那股子纵马驰骋的狠劲呢?
莫不是被自己给降服了?
闫解成把烟头掐灭,随手丢出门外,拿上桌上的皮包来到卧室,把里面的金银珠宝一股脑的倒在了床上。
这些金银珠宝一看就价值不菲,虽说现在是违禁品,价值不显,但等到过个十几二十年,每一件怕是都要值个十几二十万。
闫解成看到其中还有几个盒子,拿起来一一打开,里面有的是镯子,有的是瓷碗,有的是一串珠子,还有的是字画。
虽然他对古玩一窍不通,但知道这些东西值钱,能用盒子包装起来,那定然是区别于其他的首饰。
他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些怎么还用盒子装起来?”
娄晓娥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奥,那些首饰大多是民国时期的,不值什么钱。盒子里的听我妈说有些年头,那个碗是宋代的好像。那个镯子是明清时期。那个手串好像是唐代的,那个……”
闫解成已经绷不住了,他快要窒息了。
娄晓娥家里是有多豪横,给女儿的嫁妆随手就塞几件古董。
可怜娄晓娥是个神经大萧条,竟然就这样随意的堆放在一起,她难道不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
肯定不知道,要不然怎么会便宜了自己?
闫解成忽然就觉得昨晚的付出值得了。
他真想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仰天大笑,然后再狠狠地嘲笑许大茂是个蠢蛋。
有了这笔意外之财,自己这一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也不怕没钱花了。
等到安稳度过了文化大革命,他就用这笔钱作为事业的启动资金,必然能够乘风而起。
“好了,不用再说了,现在这些东西可都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再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