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爆突然“嗨~”一声,在众人面前耍了一套拳脚,众人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走向包租婆,自信地说:“很明显,我就是这种人。”
包租婆从凳子上站起,一拳打向他,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然后看着大家哀伤地说道:“看来,他不是。”
包租公也从凳子上起来,对着众位邻居讲述着不出手的原因,“各位,我们两夫妻曾经发过毒誓,不再显露武功,但今天不出手也出手了,为了安全,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
油炸鬼听了包租公的话,用缠满血红色绷带的手,一把抓住包租公的袖子。
包租公包租婆满眼哀伤地蹲在他的跟前,只听他气若游丝地看着二人说:“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你避不了的。”
包租婆哽咽着说:“阿鬼,你伤的那么重,不要动气啊!”
只听油炸鬼用最后的力气撑起身子,大声说了一句:“What are you prepare to do?”
包租公似没听懂,只好无奈地说:“阿鬼啊,你还是说中文好了。”
说完,就躺在了躺椅上,一命呜呼了。
【啊?油炸鬼也死了……】
【不是,这里有问题啊,人家伤的这么重,怎么不给人家请大夫?也不送人家去医院,就在这里等死?】
【可能是伤的太重,没得救了吧,唉】
【呜呜呜……都死了……】
【他最后那句英文啥意思啊,有人给翻译翻译不?】
【正常意思是,你准备怎么做?但是放在这里,我也不懂他什么意思了……】
……
面对阿鬼的突然死亡,包租公摇着他的身体,悲恸地大喊:“阿鬼!”
包租婆惋惜地叫了句:“阿鬼!”
看到油炸鬼死去,以龅牙珍为首的其他众位邻居,纷纷朝着这边跑过来,伤心地叫道:“阿鬼!”
被打晕的酱爆,依然倒在地上。
第二天。
阿星和阿骨正坐在一辆开动的公交车上。
阿星半披着西服上衣,手臂搭在开着的车窗上,对对面一个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男人嚣张地挑衅道:“四眼仔,我认得你。”
没错,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正是那天晚上在大街上,嘲笑过阿星的那个文员。
对面的男人,面对阿星的挑衅,依旧彬彬有礼地说:“看来,这位先生,对戴眼镜的人士,有很深的成见。”
“没错,尤其是金丝眼镜!唰~唰~嘶~”说着就双手舞动,摆弄着蛇的姿势摇晃。
被针对的男人,站起来,对着阿星就是一巴掌扇过去,阿星被打的偏过头去。
接着男人抓住阿星的脖子,用力地把他的头往公交座椅上磕,一边磕一边气愤地说:“我身为一个文员,戴金丝眼镜,是很正常,也很合逻辑的。我戴着好看,你为什么要针对我?”
一车的人对于这场暴力的行为,要么视若无睹,要么嗤笑看戏。
【虽然他是主角,但我也不得不说,他这就是找打!】
【阿星实在是太贱了!搁我,我也得打他。】
【大家都在坐车赶路,他上来就骂人家四眼仔,还欠欠地耍蛇拳,嘲笑别人戴金丝眼镜……搁谁,谁能忍啊!只能说自讨苦吃,活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