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纸听了好些搬运作品后，想法也多了。

齐南嘴巴很稳，哄道：“最近在忙改店的事，你看我哪有空写歌？”

甲方随意的换歌，女rapper都没这待遇。

走漏了风声，以后有的烦。

再说，还有位女驻唱，在旁边守着呢。

张丽娜瞧两人拉拉扯扯，正好戴着两只耳机细听。

过了阵才点评。

“修音痕迹太重，vocal不够自然。”

“人声用了电音特效。”

齐南早有考虑：“现在的品质只能算小样，等资金充裕了，重录几版就行。”

一分价钱一分货。

精制作1首歌，预算要数万元。

以L.Z.L咖啡馆的实力，目前负担不起。

其实。

前世的很多偶像团体也是这样干的。

小公司推新团，发歌用简化的电音版，省笔制作费，等榜单名次提升，再重录音源、发行多国语言的版本等等…

由于时间很赶。

齐南一大早偷偷爬起床，催4位打工少女到店里，练习如何配合原声对口型。

表情、姿态和拿麦的远近，必须完美。

要是让观众看出来，就不太好了。

刚8点呢。

秦雅婷、韩若曦、丁芙和周淑奕，都没睡醒呢。

她们听了几句，小呵欠不断。

“啊~”

“哈~”

“哦~”

丁芙最先回过神，难得反驳：“南哥，那是作弊。”

她喜欢跳舞，偷偷当了小破站的up主，超想将自己的演出视频发布。

粉丝们发现作弊，会难堪的~

齐南每天监督拉垮团排练，心里有数，意味深长道：“阿芙啊，演员有时候过于较真，对观众是种折磨。”

4位妹纸面面相觑。

单纯的心灵，似乎被某种阴霾污染了。

恰好此时。

张丽娜和唐菲菲吃了早餐，推门进来。

韩若曦跳着脚，检举，“丽娜姐、菲菲姐，南哥让我们假唱呢！”

有3位同伴的衬托。

若曦妹纸对自己的唱功挺自信，拥担主唱的责任，准备传播萝莉音。

张丽娜看向那道高挺身影，“你怎么老教唆小女生做坏事？”

齐南默然。

一争辩。

要是惹怒债主，爆出锦华苑的内幕，有损齐总监的威信。

唐菲菲鼓励：“雅婷、若曦、阿芙、淑奕，咱们是歌舞演员，登台就要真唱，守住职业底线。”

真唱有好处的。

歌者感受到观众的情绪，可以调整声压，带动现场气氛。

有了两位指导老师的怂恿。

L.Z.L女团欢呼：

“真唱！真唱！真唱！”

“假唱无耻！”

“耶，打倒作弊狗！”

“…”

作弊狗气得转身就走，暗自冷笑。

错过了机遇。

店里揭不开锅了。

把拉垮团哄去夜店，挣几天外快，让小女生们感受感受现场真唱的残酷。

显然。

4位打工少女不清楚社会人的险恶。

在免费老师的悉心教导下。

她们跟着伴奏练歌，超起劲的。

休息时，又不顾满身的汗，帮苏总布置L.Z.L女团的照片墙，悬挂装框的写真以及著名实力派歌手的探店照等等。

唐菲菲暗有遗憾：“都没我的照片呢。”

张丽娜瞥向那道挺拔身影，欲言又止。

齐南和黎亦峰，将十几张小圆桌或小方桌，抬进了大厅。

他夹着烟，在店里绕了一圈。

添了高台和散座后，空间虽然稍显拥挤，却能接纳更多的顾客。

女仆咖啡馆red maple cafe的堕落痕迹，几乎消除了。

下午1点。

L.Z.L咖啡馆的2位股东、5位店员和2位外援，将集体行动。

女团成员们自备了几套演出服，在换衣间东挑西挑，准备美美的出门。

齐南等得心焦，一直催：“琪姐，让雅婷她们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