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咸鱼应该有的,快拿手机找找~”
“对对对,快找…”
很明显。
那位梁总肯定想不到,员工们不傻,贼兮兮的惦记他家当了。
苏梦琪瞧少男少女们蠢蠢欲动,耐心安抚:“咱们擅自处理店里的财物可能违法,再等几天吧,梁总如果还玩消失…”
终究她年长了几岁,平时又照顾店员,从不摆谱。
这一拍板,众人虽然心存不忿,怕进局子留下案底,再未兴冲冲的讨论拆店事宜。
“…”
齐南暗自摇头。
美女店长似乎忠诚过度了。
耗两天,他没收入,真要睡大马路的。
谢昊撇了撇嘴,悄扯身侧另一位男店员的裤边,脚底抹油,边溜边骂。
“cao,白打了几天工!”
“哎,千不该万不该,被雅婷她们的洛丽塔迷惑啊。”
“cao,兰芷路那么多夜场、Livehouse、酒馆,只要嘴甜有眼力会拍老大,不缺活。”
“哎,咱们得找家正经店,别老板又跑路了。”
“cao,正经店能有女仆看?”
“…”
齐南也想溜。
去外面找份外快,赚饭钱、交房租,况且这张脸有钓富婆的概率。
却被一双眼眸扫来,给定住了。
等店员们出去后。
苏梦琪指挥他关了门,才透露小道消息,“我找过周姐,梁总的公司出了问题,投资人逼着抽资,几位股东闹退股,他可能飞往东南亚躲债了。”
“真跑路了?”
齐南心里一跳。
周姐为梁总的小蜜,除了两位当事人,外人不知是小三还是小四、小五、小六。
总之,从她那儿传的消息,可靠度高。
齐南在前世响应万众创业的号召也曾踩过巨坑,教训残酷而深刻,“琪姐,咱们得抓紧甩卖设备啊。”
有劳动关系纠纷,怕毛。
等债权人起诉清算梁总的家产,最多保住员工的底薪,还不知拖到猴年马月,提成?绝对打水漂。
“店挂在周姐名下呢。”
苏梦琪白了他一眼,犹豫道:“她想尽快把店盘出去,到沿海躲~发展,姐出30万就能接手,你觉得呢?”
齐南脑子里乱转,念及美女店长对原身不错,坐凳子上劝。
“酒吧一条街的男男女女荷尔蒙旺盛,女仆咖啡店,不合雄性动物急切的需求。”
否则,能欠几个月工资?
如果把店搬进偏僻的写字楼或居民楼低调经营,凭秦雅婷她们的素质,找人到茶楼、KTV、会所、夜店、酒店派发小卡片,更具想象空间…
“你呀,狗嘴吐不出象牙。”
苏梦琪听他越说越歪,啐了口,继续商量。
兰芷路,可是益州青年男女夜生活的中心地带。
想在此开店,单单转让费和装修两项都不止30万,还未算房租、员工培训、存货、设备、音响系统等投入。
齐南听完,缓缓翻找脑海里的记忆,公式化分析。
“店里的业绩逐月在降吧,员工在持续流失吧,衰败已现啊。”
毕竟,这家店已运营两年。
益州的宅男腐女尝过鲜,不给力了,持续消费意愿极低,后期亏损就需往里贴钱,每月至少七八万,到时谁拿谁烫手。
再想找接盘侠?
合格的老板会打听内幕,想方设法拖你拖到死,轻松捡尸…
说到这。
齐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喝,低声道:“你先拖着周姐,等她熬不住急着跑路,不用30万,或许20万、15万就能接手,那时风险小多了。”
“滚,周姐可是姐闺蜜,能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