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元婴期都是翻了个白眼,看向壮汉身后的楚子玉,只是心中暗骂小人得势,却是不敢有什么异议。
余虾向前一步,对着壮汉昂起头颅问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壮汉摸摸下巴。
“你是怎么说服兄弟们跟你对上苟通希的势力的?”
“切,怎么说服,当然是兄弟们都信我,用不着我说服。”
“反倒是那边的狗大人…不知道用什么邪术让贾仁带着兄弟们跟他对上咱们。”
“明明刚开始进黄天谷的时候叫不动多少人,后面叫得动人后营地却开始死人。”
“你不妨问问他,我看他就是那叛徒!”
一边的苟通希骂道:“臭鱼烂虾的你别血口喷人,第一死的人可是我的手下,你用他捣出来了邪祟的假象,本想借邪祟之名除掉我和我的追随者。”
“但你没有想到其他没站队的兄弟们会因为邪祟的事聚在一起。”
“而我之后我对你手下下手时,他的死居然被当成是邪祟杀死的。”
“如果没有人引导,兄弟们怎么会想到邪祟身上。”
“这件事我越想越不对劲,现在我是想明白了。”
“你!余虾其实早就投敌了,但对方认为你诚意不足。”
“于是你想出了邪祟这个法子,你早已把全营的兄弟都当成了敌人,包括你那些党羽。”
“你把我们无差别杀害,然后将因果都甩给邪祟。”
余虾听完苟通希的指控身上胖肉顿时一阵颤抖。
“放你他娘的狗屁!”
“邪祟的事分明是你捣出来的,你说的其实是你做的,你想将罪责推给我!”
眼看两人又要进入无止境的争吵,壮汉连忙打断。
“够了!你们要吵之后再吵,现在让其他人自证清白!”
两人都是冷哼一声将头一撇不再看向对方。
壮汉又将目光看着墨安。
“你又为何突然加入苟通希的势力之中?”
墨安耸起双肩摊手道:“既然苟兄弟有信心赢过余虾,那我也就愿意赌上一把。”
“有一句话说得不错,富贵险中求嘛。”
壮汉凉哼一声。
“那你可要小心些,毕竟这句话的一句就是告诉你。”
“富贵也在险中丢。”
壮汉说完又向余虾身边的元婴问了一样的问题。
而那人的答案也很简单。
“我跟余哥很久了,我信余哥。”
听完四人的供述,壮汉一阵思考,又看着几个元婴期。
随后眼睛一缩。
“为什么古勇不在这!”
几人顿时看向余虾,余虾眉头一皱,最后像下定什么决心。
“古勇失踪了。”
余虾语气冷漠。
顿时众人都明白了一个事实,恐怕古勇就是那个叛徒,如今古勇正藏在暗处看着他们的笑话。
苟通希冷笑道:“叛徒绝对不是会单独出现的,这只臭鱼看来嫌疑很大啊!”
余虾冷哼一声。
“我跟在少主身边的时间足够证明我的忠心。”
“反倒是你,跟着少主时间少就不说了,你来之后就把兄弟们之间捣得乌烟瘴气。”
“你现在还在这里挑拨离间,我看你就是那第二个叛徒!”
两人又是一番争吵。
而苟通希身后的墨安心中不禁嘲笑起楚子玉的跟班整个群体。
居然没有注意到还有一个元婴完全不用自证清白。
墨安看向正在思考的壮汉。
自己也许可以让矛盾来得更剧烈些。
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把那壮汉也拖下水…
片刻墨安微微摇了摇头。
不,不能他来开口,那样会被怀疑。
墨安轻轻碰了碰苟通希而眼睛始终看着不远处的壮汉。
希望苟通希可以「误解」他的意思。
而苟通希疑惑的看向墨安看向的方向。
苟通希看着壮汉一脸迟疑。
什么意思?
苟通希一阵思考却没有想出什么,反倒是对面的余虾骂得越来越凶,他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死胖子,泥踏马地,你再骂?”
“我去你的,狗东西,老子骂的就是你!傻狗!”
墨安一阵咂舌,这是真上头了啊。
最后墨安还是冒着暴露的风险,向前一步。
众人看向墨安,连正在争吵的两人都是一滞。
“既然这位兄弟说叛徒是元婴期的概率很大,那么这位兄弟你是不是也要自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