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知道苟通希跟我吐槽说那傻子还以为他一开口就可以让他们两个死对头停下手来。”
“我给你模仿一下苟通希模仿楚子玉的时候的样子啊。”
许观一懵。
“啊?哦!”
见许观明白过来,墨安哈哈一笑扮出一副鬼脸。
“我们都是好兄弟,就这点事用不上大打出手的!不要打了啊!出去一起玩女人。”
“切,笑死,这人脑子长在下半身吗?蠢得要死。”
许观听到这里一抬手,示意墨安停一下。
“下头男!”
“这是许欢欣说的。”
墨安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精简,真是太精简了。”
两人一直在一边聊天,墨小落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上,只是玩着自己的手指。
许观疑惑的看着墨小落,开口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
“呃…”墨小落两根食指互相点了点。
“你刚才在地底没有听到我说话吧。”
许观摇了摇头,而墨小落则松了口气。
“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了?”
墨小落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说你坏话。”
许观耸耸肩,一脸无奈。
许观同兄妹俩聊了许久,眼看着「贾仁」看守的时间也快到了,这才作罢。
眼看着墨安就要离去,许观不解道:“墨大哥,怎么又是你去了?”
墨安叹气道:“怕苟通希突然找过来,小落太…不够聪明,我不放心。”
“好了,我要去顶替那壮汉了。”
听到那壮汉,许观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
“对了墨大哥,那壮汉身边也围了好多人,那要是他决定帮余虾,那你的计划……”
墨安听完一脸欣慰。
“注意到了?但说来太长,等我回来再说吧。”
许观点头。
之后看墨小落聊天的兴致不高,许观就和墨小落道别,遁地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倒是吓了正在喃喃自语的柳依雪一跳。
看着愁眉苦脸的柳依雪被吓一跳之后又无缝衔上一抹微笑。
许观一脸古怪,问柳依雪怎么了,柳依雪又只是摇摇头说什么事也没有。
许观顿时觉得更古怪了。
但想起自己的师姐和之前的墨小落,许观又觉得女人都这样。
也难怪自己师兄老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
与柳依雪聊了一阵,许观就坐在床上继续修练起「恍惚无相功」,等待着自己看守的时候到来。
——
另一边,墨安来到看守的地方,与壮汉对上视线,但两人却什么也不说,只是擦肩而过。
墨安暗暗发笑。
理性的,聪明的,旁观的,有义的。
指的就是这位不知名的壮汉,这位值得他佩服,可惜自己没有办法知道他的名字。
他也试探过营地里的的人和苟通希,但都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也许余虾会知道,但他没法从余虾口中套出话来。
“啧啧啧,他可能会死在争斗中,也有可能让余虾和苟通希不敢动他。”
“他以为自己在「棋盘」外。”
“可在我的「棋盘」上却是被放在边角的妙子。”
墨安微微摇了摇头,看向远方。
“贾哥,刚才你说了什么吗?”
几个跟班向着墨安问道。
墨安轻声道:“没事。”
而壮汉回到营地中,对着看向自己的几个跟班问道:“邪祟的事怎么样了?”
“大哥,那颗被供上去的脑袋,我们实在是查不出来是谁供的。”
“明明之前断了一天,我们几个也按你说的告诉弟兄们邪祟其实是那两人编出来的。”
“可是弟兄们好像都不信,今天又有人上供。”
壮汉眉头皱得更深了。
“那老吴你们有好好看着他吗,没让他乱说吧。”
“我们一直看着,他跟我们说土地爷肯定是因为断掉的那天生气了,所以我们只供一个人头让它很不满意。”
“…然后他就在上供了一颗人头的情况下还是杀了人。”
“这句话,我们没让他往外面说,应该…也没有其他弟兄听到。”
壮汉叹气。
抱起双臂,右手食指有节奏的点在左臂上。
现在他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就只要离开黄天谷,这样那些信了邪的弟兄们也就不会想着每天供给那「黄天谷土地」一个人头了。
虽说他现在完全可以跟楚子玉反应弟兄中有人信了邪祟,毕竟那两人已经拦不住自己了。
但是……没有一点用处。
不提余虾和苟通希两人,只要许观不死,楚子玉就不会带人离开黄天谷。
说不定只会用他那没有一点信服力的嘴巴,告诉弟兄们黄天谷没有邪祟。
只怕弟兄们都是不信的。
想到这里,壮汉眉头紧紧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