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雪一脸错谔,这件事她也完全不知情。
柳依雪反倒好奇苟通希是什么情况,余虾和楚子玉忙着迷晕自己,她可以理解。
但这几日她却也很少看见苟通希,不知道是在忙什么。
但眼前人应该知道,柳依雪开口问道:“苟通希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几总觉得他好像很忙一样。”
许观摆摆手道:“忙着和余虾争权夺利呗,…他前日死了一个追随者,然后怀疑到余虾身上,于是他昨天就杀了余虾一个重要的党羽。”
许观并不打算说太多情报。
“现在他就一边护着他那几个没死的追随者,一边就大晚上的出去暗杀余虾的党羽。”
“哎,就为了那点权力,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柳依雪顿时又想到当在去楚子玉帐篷的路上许观提醒自己时说的那些话。
如果苟通希真如许观说的那样为了权力什么都做得出来…
那许观是否无意中说出了苟通希想做的事?
如果苟通希想借老乡的情份迷倒自己然后献给楚子玉…自己还可不可以从楚子玉的手上跑出来?
看来以后遇到所谓老乡都不能太相信了。
反倒是要谢谢眼前这位了。
柳依雪用带着感激的眼神看向许观。
许观则看着柳依雪的眼神一脸茫然。
很快两人又叉开目光,空气中顿时又开始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许观挠挠脸颊,找起了话头。
“对了,我回来的路上看见楚子玉在你的帐篷那里四外晃悠,不知道在干什么。”
柳依雪双眼一瞪。
许观小声呢喃道:“难不成我说错什么了?”
柳依雪抿嘴道:“下头男!”
许观:“???”
他怎么感觉这个词好像在哪里听过呢,好像还是很不好的词语。
柳依雪双手一摇连忙对许观说到:“我不是说你,是在说楚子玉那王八蛋是用下面的头来思考的家伙。”
许观眉头一挑,抬了抬自己的右脚,一眼看过去好像只有脚趾头一种头。
柳依雪被许观的行为捣的一愣,片刻像是明白了许观的逻辑。
嘴角不禁扬起一抹微笑,而许观满脸疑惑的看着正在微笑的柳依雪。
片刻又低下头去,许观没看过这种笑。
不像许观的师姐笑那般的放肆,也不像花如澜那么温柔和自然。
可是许观又感觉好像在谁的身上见到过,是谁呢,是谁呢…
想着想着许观眼里渐渐没了神采,直到柳依雪碰了碰许观的额头,许观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流泪?”
“泪?”
许观一怔向着眼睛抹去,顿时感到一阵湿润。
感觉不妙,许观就要离去。
“没事,好像快到早上,我该去看守了。”
“哦!好的,慢走。”
许观起身向着门帘走去,柳依雪也跟到门帘外。
看着许观走出门帘。
柳依雪这才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