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28星期三
夜里10点,一边听广播,一边写字。
温柔的音乐侵袭大脑,音符翩翩飞舞,思绪也翩翩起来。
下午从电脑机房出来,心里也没来由地郁闷。
和兄弟思之聊天,让我逐渐开始憧憬大学的生活。
今天晚上的晚自习并没有进入最佳状态,心里很压抑,趴在书桌上,把头埋进弯曲的胳膊肘里,泪水直到流到鼻尖我都没感觉到,眼下的报纸润湿了一圈,哭相像极了白痴。
学习生活太压抑了。
心情不好,浪费了很多时间。自习课上拿着亲手叠的纸飞机飞来飞去,似乎找到了儿时的欢乐(幸亏坐在最后一排,不会打扰到前面的人),但心里很慌,不学习的慌乱感。
还好现在好多了,待会儿把字写完,好好补一下。
注定与他们的友谊没有交点,灵魂互相之间不契合,所以我是错的。
2009.10.31星期六
今天下午和顾宏一个商店一个商店的逛,累极了。
晚上六点,我终于决定拒绝和他继续下去,于是,结束了这个难熬的下午。可不幸的是,由于这件事,她觉得我“家教甚严”。
学校上课已经够累了,不太清楚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真的太累了,先睡会儿,再见了,文字!
好困。
2009.11.10星期二早10:00
已经很久没动笔了,不是没得写,而是怕耽误学习,可是终究两头都搞得很糟,心里不是滋味。
昨晚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一个晚上,侵袭了整个江州,我觉察到了一种很久没有有过的快乐,甚至幸福。现在,望着窗外纷纷扬扬地雪花,像是稚儿嬉闹。
2009.11.11星期三晚9:55
第一天考试算是结束了,我很高兴。但是想起今天的遭遇,觉得很“难得”。
从我有记忆以来,这场雪是我见过北方最厚的。今早出门心情还不错,可是由于这场大雪我却不得不步行上学。更可恶的是,我竟然发现我的旅游鞋漏水。无奈,也只能这样,马路上人们熙熙攘攘地走去上班,人群的密集程度着实让人感觉壮观。
大雪把汽车陷在里面,脚丫子也不能幸免,这直接导致我迟到了十分钟。即便如此,我依旧喜欢这场雪。
由于大雪,今天不通车,中午只能待在学校。脚已经湿透,教室里就只有三两学生,所以我尝试脱掉鞋子,慢慢搁到暖气上烤一烤,但是也就两分钟不到,几个旧三班的女生推门进来好几次,吓得我也穿穿脱脱好几次,最后,索性就放弃了,讲真,这种鬼样子要是让人瞅见,那多不好意思。哎,穿着湿淋淋的袜子和鞋子在这凛冽的寒冬中整整坚持了一天,直到晚上七点钟我才回到家。回家路上,鞋又被大雪灌湿,煎熬……
2009.11.12星期四午2:15
今天本不想写字,可谁知想起王则。
今天不知怎的好端端想起这个人,连带着想起好些已被岁月磨浸地看不出轮廓的人和事。
记忆中王则是个腼腆的人,平时总是默默无闻,当我带着老师和家长的期望考入临川火箭班的时候,她一如既往默默无闻地在下行班讨着生活。那个时候王则和牛丽一个班,我总觉得他们的生活轨迹会无限重叠,初三的期中考试,我们分在了一个班,虽然没有注意到她,可是她的目光太专注了,使得我不得不认出她,即使如此,我依然没有主动交谈,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盯着,尴尬地听着考场时钟的滴答声。这件事,或许她早就忘了。可是简单的一次照面却让我心里翻起了千层浪。国中那几年,想想都觉得自己敏感,因为不能躲避的目光,逃无可逃的教室,让我不得不面对,难以适从。那段时间,我自卑低迷,将自己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漫漫长夜一天一天地熬,甚至看不到日出的方向,更不愿面对老师和同学,不愿面对自己性格的缺点,更不愿走出那个世界,王则的出现又一次激起了我掩藏起来的自卑,讲也讲不清楚,就是觉得别扭,如今现实就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国中毕业,王则去了省城的重点。我用与她相差无几的分数留在了临川的直升班。
她与大多数同学一样,匆匆成为了我人生中的过客。
2009.11.15星期天晚9:25
今天早晨10点半左右才从被子里爬出来——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晚上做了太多的梦,所以刚刚起来时感到非常茫然,总想回忆起那些梦,可总也记不起来。浑身酸困酸困的,很难受。看来,昨晚又不知去哪“旅游”了,连觉都没睡好。
2009.11.17星期二晚9:20
期中考的成绩已经全部揭晓,有些让人发疯。
先不说其它的,光一个数学我就差人家二三十分——继承了上次的“优良传统”,连住两次不及格,史无前例。现在的自己真的很发愁,人才济济的火箭班,我就像个泄气的皮球,一点儿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次的考试因为成绩不太理想,比张丽差下二十几分,但意外的是我的总政治学科竟然喜提全班第二,火箭班的第二,也就是年级第二,“喜上眉梢”是我目前最形象的描述,不用再坐到“瓜哇岛”了,扯平了……
不愿意当“高材生”,只可惜升学的压力,高考的临近,不得不妥协于现实,屈就于世俗,都是爹生娘养的,怎么也做不到从石头里蹦出去吧。
2009.11.20星期五晚1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