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空说变就变,外面的天空逐渐暗淡,墨汁越来越重,像是要下大雨了,闪光点火,很是压抑,风骤起,越来越大,树林里的影子犹如魔鬼一般吓人,天象不可测,风云知未来。
炊烟迷绕,朦胧再现,大雨滂沱,霏霏不绝。
金阳城大雨,“哗啦啦”地下起了滂沱大雨,大雨就像塌了天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雨点连在一起像一张网,挂在眼前。
迎面吹来一阵凉风,像铜钱大的雨点儿狠狠地打在了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又像利剑从天上自上而下射了下来。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雨越下越大,闪电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
大雨滚滚而下,似乎要淹没一切,水汽把眼前所有的事物模糊,石块从山上滚下,风肆意张狂到处炫耀它的威力。屋檐下总是响起的水滴声让人心烦意乱。积水却不曾退却半步,同样让人压郁。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人们心惊胆战。
漳州郡在金阳的不远处,近几日来,漳州郡发大水,有谚语说:“金阳大雨,漳州大水。”
连绵大雨下了几天几夜,发大水除了天灾方面的原因,就要从人的方面找原因。大水冲破堤坝,巨大的降水量是上天安排的不可避免。但是堤坝为什么会破,是堤坝太低,还是该高的不高,不该低的偏低,是堤坝本身不结实,还是偷工减料,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值得深入探寻。
昨日,突然山洪爆发,大水漫过的河堤,冲进一座低矮的民房,房子里的人跑也来不及了,躲也无法躲,房子里的一个大人和一个小孩没有抓住救命的东西,一瞬间就被大水卷走,两个人在浑水中挣扎......有的人抱着木头,漳州郡大水,百姓流离失所。
有的人在屋顶上,房屋被水淹没,只能躲在屋顶上避险,一场大雨冲走了百姓们的农产品,也冲走了百姓们的生计,庄稼不收,怎么生活,真是天灾。
等危险突然来到的时候,他们有的只好向水域的一个孤零零的小岛上逃避。这个小岛其实并不被人看好,但是灾难来临,反而成了救命岛,挺立在水域中,汹涌的洪水犹如猛兽一般横冲直撞的冲过来,来势汹汹,有一半的人只好不断的退到岛中心的高地,还有爬到树上避洪水,有的爬到屋顶避灾。
一时间高声呼叫的,哭爹喊娘的声音响起,他们惊恐的心情梦想着会有天兵天将下凡间来救援,等到几乎所有人的嗓子都哑了,过了一会一只渔船经过,人们似乎看到希望,但渔船救不了这么多人,还是要等朝廷的救援大军。
不知过了多久水流减缓,但积水依然没有退去。
只听见有人议论:“这里发大水也不知朝廷知道不?”另一个人说:“朝廷的官员不会坐视不理,也许正在为救灾的事宜忙碌奔走。”
江帆宇奉师命来到金阳城,说是受到当今帝王所托,来帮助查看灾情,寻求对策。
江帆宇坐船而行一路见到灾民流离失所,见到一位大叔,发出来自内心的关心说道:“大叔此次洪水淹没了你们的家园,朝廷还没有行动吗?”
大叔略带悲愤的说道:“救灾物资迟迟不见,大水仍未退去,真是灾祸不断啊。”
大叔流着眼泪说:“我们的房屋被淹没了,只能在房顶上偷生,真是天灾啊。”
江帆宇则是安慰道:“我听说朝廷正在想办法解决问题,大叔你别急,一定能顺利渡过危机的。”
江帆宇是真心的想帮助这位大叔,说道:“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去官府探探情况。”
江帆宇来到漳州郡府衙,求见漳州郡知府,见了漳州郡知府。问及灾情,漳州郡知府说:“我们也很着急,现在正在招募士兵、船只等救灾力量和物资,粮食正在运来的途中,江公子莫急,朝廷的程序可能有些繁琐,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江帆宇敦促道:“还劳烦知府禀告上面向其建言早日赈灾,解救灾民于水火。”
知府回复道:“向朝廷请求镇灾的官文我已发了,相信这几日就有结果了。”
朝廷调集粮食的官文早就发了,可救援物资还是迟迟未到,朝廷的效率真是低下。
这三天,陛下派赫连国师和武大人检查需要运送出城的各方面事务。
国师得到消息粮食还需要两日才能清点出来。武大人见到国师的时候,国师已经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