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长久睁开眼睛,看到梦符和梦阮身后的双生子又不免想起刚刚穿红妆的那个男子。可是想起男子带着红色的面纱又让长久想起纳川国那个戴着白色面纱作画的男子。
“听说你现在需要我的帮助啊!”
梦符把双生子的其中一个揽到怀里,痞痞的冲长久笑着,长久看了拿着一个小木盒傻笑的方润,便知道梦符还不知道跟方润聊了什么,让方润把南历和宿儒的事情也说了。
“可不是啊!你霸占我那么多浆草,想卖给别人都不行!”
长久冲方润招招手,让方润坐在她的身旁。方润像献宝一般,让长久看了一眼小木盒里的药材,药材很普通,只是一株白色的长的像薄荷的草。说起薄荷,长久有些头疼,记忆里那个人到底是薄荷还是小麦?
“呦!这话说的好像我拿你的浆草没有给你钱似的。我不管,今天晚上方润的生辰宴会我也要去。”
梦符有些赖皮的搂着怀里的男子蹭到长久的身旁,长久伸开胳膊把梦符推开。
“不过是推辞的借口罢了,你还真当他要的那点浆草我弄不来?”
长久搂着身旁的方润走出房间。琉璃镜外还有乐曲声响着,但是屋内的人已经不再关心外面舞台上的演出。方润一直沉浸在得到肌生的欢喜中,对长久现在心情的变化没有太多的感知。
梦符和梦阮看着长久了方润离开之后,皆送来怀里的男子,她们两人怀里的男子五官身材一模一样,身上还穿着刚才舞台上表演时穿着的黑色轻纱,衬得肤色更加雪白。梦符轻轻掐了掐身旁男子的胸前,男子嘤咛了一声,格外动听。
“肌生就这么好?”
长久搂着怀里带着傻笑的方润,方润这般失态仿佛还是第一次。
“那是,从背医书开始我便觉得最神奇的一味药材是肌生,它可以重塑人的肌骨,不论是新伤还是旧伤。”
方润搂紧怀里的小木盒,小木盒里的肌生可是他的宝贝,地下卖场很乱,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