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酒吧老板是熟人,只要他来一切照旧,把酒水送到常年为他预留的包厢,这里只属于苏大少。
“要不要叫几个人来陪陪你?”老板问苏仲基。
他一进酒吧脸色就显得不对劲,老板认为苏仲基需要公主减减压。
苏仲基抬头,“不必,对了,今晚我这间包厢的门,别让人轻易闯进来,否则你该知道后果。”
说着,他没有再理会老板,倒了一杯烈酒径自喝了起来。
老板离开后,有些狐疑的转过身,望着包厢大门,认为今晚的苏仲基太不寻常。
离开纪念堂的秦可妍走走停停,想到兰姨的那个巴掌,心高气傲的她,实在难以忍受。还有,为何说不该娶她?
兰姨说的话,使秦可妍越想越后怕。
在她要回家的时候,接到了苏仲基打来的电话。
“仲基,你在哪里里?”她听见电话那端传来苏仲基,口齿不清的声音。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等听他说出地址后,她忙打了一辆车。
坐在的士上,她双手绞在一起,生怕苏仲基有什么不测。
好端端,他怎么会喝那么多的酒?难道是因为生父死了,所以内心苦闷,想借酒消愁吗?
来不及细想,的士抵达目的地。
向老板说明身份后,秦可妍直奔苏仲基所在的包厢。
“老婆你来了,呵……我的好老婆。”苏仲基从沙发上起身,脚步蹒跚着想走上前。
怕他摔倒,秦可妍走上前抱住了苏仲基。
“唔……仲基,放……你放开我。”眼前的人分明是喝醉了。
这样的苏仲基太陌生了,她开始害怕起来。
秀秀,你当年是何其的伟大,明知道我是肮脏的存在,可你却生下了我。难道,你就不曾讨厌过我吗?
“仲基你喝醉了,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挣扎着要苏仲基放开她。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一点都没听见她的喊声,脑子里更多想到的是白天,在纪念堂兰姨说的那个可怕身世。
他的唇角边噙着冷笑,“为何你是秦御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呢?”
说着,他拉下西装裤的拉链,俯下身没等到秦可妍准备好,用力一挺。
“啊……”她痛的闭上眼,眼角有泪滴滑落。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呢?”
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将她抱出了酒吧。
回到家已是午夜,苏仲基洗完澡,去了属于他的独立书房。
走到书房,他站在窗台前,推开的窗有冷风吹进来,吹醒了他心底的思念。
手中拿着一条项链,挂坠是心型的形状。他打开后,看到相片里的人笑的那么清纯,无害。
“那孤独的地下该有多么冷,这些年来,你以我姐姐的名义活着,是不是很痛苦。对不起,直到你死我都没能亲口喊你一声妈。”苏仲基痛苦地握紧了手掌,眼眶变得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