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芫听的心惊肉跳,只觉得要想个什么办法对付。
野猪下山可不是个好兆头、无外乎山中异动缺食,只能下山觅食,而有了这一回,就该有第二回。
所幸这才没出什么大事,不然她家的篱笆院墙都该被被拆了。
冷芫心下边琢磨着,边和家里人将柴火垛给重新堆好。
待吃过午饭后,张翠娘拎着两个筒骨、带着几个鸡蛋和半包红糖、要去李月梅家里看看。
之前冷恂上山抓兔子、摔伤腿时,就是正好碰到刘铁子在山上打猎,冷恂这才被他背下了山。
刘铁子对冷家有恩、现下还不知道伤的如何,冷家怎么说也得去看看、慰问慰问。
冷芫见状、也跟着一快去了。
才刚到刘家门前,张翠娘母女俩便听到、李月梅中气十足的叫骂声。
“真是丢死人了,野猪都还没撵你呢,你就腿软直接滚下了山,真是出息!
老娘早说了,就你这怂样、还想当猎户养家,真是哪来的勇气、多大的脸、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有没有那二两肉!”
滔滔不绝的骂声源源不绝,门外母女俩听的进退两难。
好在这时,李月梅的女儿刘青夏出来倒水,瞧见了她们、这才笑着将她们请进了门。
“哎哟,苍哥儿他娘、芫姐儿你们怎么来了、快坐快坐。”
李月梅正骂的口渴、刚低头灌了口水,就见女儿领着人进来。
“这不听说青夏爹伤了腿,就过来看看。
上次苍哥儿他爹的事,可是多亏了青夏爹,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
张翠娘边说边将东西推了过去,“也不是啥好东西,你们别嫌弃。”
冷家过的也不易、李月梅想着就要拒绝。
冷芫见状赶忙道:
“婶子、你先别推辞,刘叔的腿受了伤,这猪筒骨大火炖煮出来的汤,最是补人,正好能给刘叔补补身体。”
“嗐、没破皮没流血,补啥补!”
李月梅好笑道:“你们是不知道,刚才村长急急跑来,见着青夏她爹就是崴了个脚,可气的吹胡子瞪眼了。”
“还不是怪我爹、嗷叫声太过刺耳,恨不得全村的人都能听到。”
刘青夏也在一旁接话,“早说了,我爹胆子小,不让他上山打猎,他还偏不听,如今可得长长记性才好。”
刘家人都在庆幸刘铁子的伤、是虚惊一场,张翠娘母女搞清了事情缘由,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才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光听到的版本就不下于断腿、残废的之类的。
但其实刘铁子、只是远远听到野猪的叫声,然后脚下一滑崴了脚而已,根本就没来得及见着野猪的影子,他就拖着腿跑走了。
果然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才得安心。
至于野猪为什么跑下了山,这还是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冷芫起得很早。
现下没什么娱乐活动,也就只剩早睡早起。
她想到昨日的野猪,便想进山去看看。
因此她赶忙去了厨房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