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需要配合一些炼金药剂饮用,并且感悟自己的晋升仪式并完成它,才能越过这道坎进入下一个阶段。”
嗯?阿列克谢轻微的皱鼻:“感悟晋升仪式?怎么个感悟法。”
“每个人的晋升仪式都不尽相同,跟封印在体内的东西有关,我最后一次晋升仪式是连续进食十个满月的野兔肉......”忒梅利亚斯基摸了摸鼻子。
“到达排异阶段你就知道了,那种感受没法给你说,当时我的感觉就是饥饿,什么美食都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只有野兔肉......我能从一千米之外闻到它的香味。”
“那你一定是......饿急眼了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护士端着不锈钢金属盘走了进来,阿列克谢赶忙止住了嘴。
“是啊,是啊,便秘了好几天,下不去进不来的。”忒梅利亚斯基装模作样的配合着点头,眼睛里的真挚像水一样都快流出来了。
小护士的眉头微不可查的收紧,用手紧了紧口罩:“19床,阿列克谢,换药。”
忒梅利亚斯基赶忙站起身,腾出一片空地。
“阿列克谢,我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
忒梅利亚斯基站在门外的墙后,只剩了个脑袋还在向病房张望。
阿列克谢只是挥了挥手,没说什么。
看见病房里最大的阻碍离开,小护士冷冷的说了句:“把上衣脱了!”
阿列克谢捂住松松垮垮当啷到胸口的衣领,用一种发毛的眼神盯着小护士。
片刻对视之后,他还是在小护士怒目圆睁的眼睛下屈服了。
慢慢腾腾的解开衣服,露出满身的伤口。
啊!
小护士惊呼一声,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满身的伤口跟针丝一样细,但从包扎在伤口上的绷带被浸的通红来看,伤口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轻微,创口虽然细小,但深度一定非常深,不然造成不了那么大的出血量。
密密麻麻的伤口让小护士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病历:“你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应该是昨天吧。”
“昨天?”小护士不可置信的仔细翻了翻病历簿,低着头说,“你的伤应该已经好的差不多,没必要住院了呀。”
忽然她浑身一怔,目光呆滞的盯着病历簿上的一行字,随后脑袋像是被系个几块砖头一样艰难的抬起。
“昨天你被送进来之后输了两千毫升血液。”小护士认为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你是叫......阿列克谢么。”
哪有人前一天还在大出血,第二天就开始活蹦乱跳的了。
她摇了摇头,很晕,应该不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