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妖的秘法?”这个话题很令阿列克谢感兴趣。
“就是邪教组织从一些上古存书里面瞎研究出来的东西,这么多年来兢兢业业的研究在所难免的被他们瞎碰上几个歪七扭八的召唤仪式。”
忒梅利亚斯基啐了一口,对这些组织十分的不屑:
“但研究出来又有什么用呢,不是被宰,就是被寄生成傀儡。”
“如果妖会杀人,那其他人为什么还要进行仪式呢?这不明摆着送死。”阿列克谢不能理解邪教徒的脑回路。
忒梅利亚斯基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根据研究局目前掌握的资料,召唤仪式的效果其实是因人而异的,一小部分人能召唤出一些低级的妖灵,但是绝大多数人可能只是有些幻觉。”
“低级妖灵对人类的威胁十分有限,就像咱们刚刚看到的鼠妖,只不过就是个头大了一点罢了,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忒梅利亚斯基说。
忒梅利亚斯基推开了身旁的铁门,探着身子往里面张望:“所以我对博比金是否举行了召唤仪式还是持怀疑态度,因为他身体里这个妖确实处理起来很棘手。”
吱呀一声,仿佛厉鬼的尖叫,他随手合上了门:
“太奇怪了,按道理来讲,这些屋子站满了人的话,应该能从外面看出一些端倪的,怎么从来没人举报过呢。”
忒梅利亚斯基皱起眉头:“内务委员会的警察来了也调查过,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忽然出现的?”
阿列克谢轻轻的开口提醒道:“看这些人的装束,都是矿工的造型,还记得我手上那本安德烈笔记么,事情也是发生在矿工身上。”
“你说过我被妖缠上了,现在看来是真的,你和警察分别来过一次调查都没有发生异样,但只要我踏在这个地方,异常立马就找上门来,结论已经得出来了,这里的妖就是安德烈笔记里面记载的那只。”
忒梅利亚斯基似乎理解了阿列克谢的话,一字一顿的缓缓说出他的推测:“所以说就是安德烈的项目惊醒了一只次生妖,并且在安德烈死后,他的笔记成为了连接妖的媒介,后来博比金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得到了这本笔记,所以妖找上门来寄生了他。”
阿列克谢微微的点头:“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和波切夫得到笔记想做一些研究,结果也被妖缠上了,波切夫被攻击,我现在也被盯的死死的。”
“你从来都没告诉我过你怎么得到的笔记,博比金应该视他为珍宝,你不可能轻易拿到。”忒梅利亚斯基眼神变得严肃起来。
“说实话,我不知道。”阿列克谢打算摊牌了,“我遗失了一段记忆,就是关于这本笔记的,我的脑子好像一个按下删除键的计算机,所有储存的关于笔记的记忆像是被刻意的删除了。”
忒梅利亚斯基笑了一声,从怀里拿出了博比金的笔记本,摊开在手上说道:“我还以为你得编造什么谎言来应付我呢,你不觉得遗忘这种借口太过于潦草么。”
阿列克谢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忒梅利亚斯基身上卖的什么药:“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遗忘了。波切夫因为笔记而受伤,连我也自身难保,我为何要欺骗一个可以保护我的人。”他说话的语气带着丝丝怒气,不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令人气愤。
忒梅利亚斯基高举双手:“哎哎,别急,别急,你还没有仔细看过博比金怎么写你们两个人的吧。”
笔记被翻到最后几页,忒梅利亚斯基把博比金的日记本凑到了阿列克谢跟前。
“11月23日,神应该会喜欢那两个白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