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点的萧雅微微睁开,扫了一眼,保留最后一点残存意识无力说道:“秦~公子~是你,救救~我。”看其症状,呼吸急促、面红、发热、肯定中了媚药。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此时秦占也感觉身体不适,看到女人的状态怎么感觉异样,不同的是力气极大。帮她遮好外衣,抱起她就向外奔走……
原来大门被锁,角门被人把守。若回去喊人,恐已来不及。第一次到这里也不熟悉,院落这么多,怎么回去自己也搞不清楚了。慌乱着寻找,在隔壁柴房寻得一把细长铁棍和棍子以备不测。撬开门锁,潜入院中……便看到了发生的一切。
抱着萧雅走了好几个小道,萧雅炽热的身躯在秦占怀里扭动,控制不住的抱起了他的脖子摩挲起来。“这,什么破院子,折折弯弯。找不到回去的路。”于是乎,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房间,一看便是后院的清幽雅室。
秦占不知自己误喝了刘辅仁的药酒,身上药力已扩散全身,流向身体各处刺激每一处神经,燥热的也有失理智双眼冲血。摇着头咬着牙控制的自己的理智,若再有一丝接触立马就会沦陷。
放下萧雅准备去找些水来,对~外面有雪还有冰,都可以解除身中的媚药,解除不了最起码可以减缓啊。
起身间,萧雅再次袭来。两唇相接,清香贯入脑中,意志即可瓦解,如脱缰的野马开始狂奔,洪流汹涌,流向七经八脉。
心火中烧,两人紧紧缠绵在了一起,辗转流连,衣物飞落床下。钗簪四落,秀发飘逸,朦胧中她的俏脸更烧了。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的心弦颤动不已波澜四起。意识都已迷惘,顾不得四周,虚空了一切…………。
遍绣洒珠的帐曼,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历春坊大厅
萧舒玥半个时辰没见秦恒,以为自己姑爷贪玩,顾没有多心,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感觉不对。还有姐姐?不是去见刘家姐姐了吗?现在还不回来?便领着丫鬟们四处寻找:自己姑爷丢了!姐姐也不见了?到底去那了呢?
今日文会要三个时辰才能结束。上元、端午、中秋诗会、花魁评选等大型节日文会,甚至能到午夜之后才能尽兴,古人的夜生活也是很丰富的。填词、选词、评比、表演、赠银、送花样式繁多,玩的就是尽兴。
萧舒玥寻不得秦恒,便又去“妈妈”要了几个下人一起寻找。问向百川:百川~大哥,你家公子呢?
百川:我一直在大门口,没见他出来呀!
“什么?”又说“我都以为他回去了呢?人呢?”内心开始交急起来,只希望是自己多心了。萧雅姐不用担心,刘家姐姐请他过去,也许有重要事情商谈,秦恒不一样,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可能消失这么长时间呢?回去该如何给家人交代呀~。
百川即刻穿行在大厅人群当中……
丽春坊后庭别院
排排群屋,错落无序。
寒风袭着湖水冰面,白雪泛光,灯光摇曳,断断续续的丝竹声打扰着宁静的夜晚,厢房之内,两人瘫软如泥,如在梦中。
丝竹声唤醒了萧雅,微微睁开了双眼,这是哪里?记忆重如潮水般涌来。
羞涩使得抽回了小手,“啊!”惊的一身冷汗,清白就此没了。泪痕再次划过。双手捂住棉被不知所措,无助,羞愧,恼火,一道道在脑间闪过,逃出狼窝又入虎口,可恨刘辅仁,可恨秦恒,怎么会是他?和自己淫乱的男人还是自己的妹夫,“呜呜……~”自己怎会那样,如荡妇般“呜呜~呜呜~”微弱的哭泣声再次打扰这清冷的长夜,哭泣声越来越大。平时的德行修养荡然无存,唯有一死来证清白。
泣声使得秦占苏醒,迷迷糊糊:“又回来了,难道我又穿越回来了?”模糊的思索着:是不是我又躺上了病床。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那么多亲人。亲切,且不熟悉。
悲戚的声音把秦占拉回了现实。用手一触“啊~”吓得一跳,这是真的,瞬间记起那陶醉的销魂。一个冷颤,自己曾在楼坊房间喝过一杯酒,原来那是猥琐男助兴药用的酒,怪不得那么控制不住,“我靠,坑死我了”。错以酿成,秦占也是一急慌乱的说道:“对不起,我,……”却不知怎么开口劝慰,自己明明就是那个施暴者,还要劝慰受害者,竟无从开口。前世拉拉女友小手亲吻一下实属正常,再往下几乎没任何可能。却在另一个世界和一个不熟悉的女子上了床,而且还是自己未婚妻的姐姐。双手拍着脑袋“是,我该死,对不起萧姑娘……。”
昏暗中,秦占摸索着自己的衣服。“对不起,要不你杀我还你清白,我也好回我的世界。”
内心撕裂,悲痛欲绝,“哼~呜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要杀了你~”双手抓向秦占的胸膛,刚刚体力恢复的萧雅,狂乱的抓挠秦占的胸膛。秦占不躲,被划痕一条条撕裂着皮肤。
萧雅披头散发似疯一般,双手击打他的胸膛。嘶哑的声音“啊~呜呜~啊呜呜~~”
“混蛋,啊~呜呜~混蛋~呜呜~”
胸膛红痕血印,也不知疼痛,秦占很是惭愧,暗下决心既然做错事,就要承担,一把抱住娇小的身躯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也不知道那酒里有药,是我害了你。
萧雅大把力气已被卸去蓬头散发来回飘荡和哭泣声撕心裂肺。秦占又道:我娶你。照顾你一辈子。我娶你,我娶你……
“呜呜……~”沙哑无助的声音充满整个房间,扒在了秦占肩上使劲的撕咬。“啊,呜呜~啊,啊~呜呜﹏”恨命运如此曲折,本来自己可以掌控自己人生,选择自己可以选择的良人,可为什么就成了这样?为什么啊?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