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在前世都闻所未闻的历史，苏宇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我明白了......”

盖茨再次解开了他心中的很多疑惑。

“所以，血池里的那张脸，以及壁画上的男人，就是所谓的虚空人？可我为什么觉得他们的长相还挺正常的，虽然刚刚那张脸的表情确实有点暴虐......”

“您应该称呼他们为‘虚空生物’，”盖茨纠正道，“虚空中没有秩序，虚空生物也没有真正的形体，硬要描述的话，就像一摊随时都在变化和崩解的烂泥怪物。”

“您所看到虚空生物，其实是他们所制造的一种‘幻觉’，算是虚空生物在现实宇宙的特点之一。事实上，不同的种族目视他们，都会看到在本种族看来十分完美的容颜，这也是他们族名中‘神’字的来源。”

苏宇呆了一下，然后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些画也有这样的效果？”

“凡是指向虚空生物形象的信息都会如此。”

“难怪，我说这帮鸟人为什么在膜拜一个人类，简直不可思议......”

苏宇忍不住感慨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话说，为什么虚空要入侵其它宇宙？难道只是为了单纯的破坏？”

“当然不是。”

盖茨有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其实说到底，还是为了生存空间罢了。”

“一只蜥蜴适应了沙漠的环境，但这不代表它们就愿意生活在沙漠里，这个道理放在这些虚空生物上也是如此。”

“追求更加美好的生存环境是每个智慧生物的本能，对【星神族】来说也是如此。虚空那个地方......实在是不适合生存。”

“只不过，他们身上的虚空气息会影响到正常宇宙的寿命，使其快速消亡。”

“我不知道您现在能不能理解，和其他相同‘年纪’的宇宙相比，这个宇宙的大小就像是个畸形的婴儿一样，天体数量也要少很多，这就是被虚空侵染的‘后遗症’。”

苏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另外，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联系到‘虚空’的吗？还有，帝国监视虚空的地方在哪？”

“抱歉，殿下，以我的身份还接触不到这些机密。”

苏宇也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也不是特别失望：“好吧，谢谢你的回答，解答了我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困惑。”

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另外，我还想问你一些......关于我自己的问题。”

“我之前好像做了一个很长时间的梦，那个梦很真实，以至于哪怕我的灵魂中有‘帝国苏宇’特定编码，我也不认为自己曾经是帝国人。关于这一点......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盖茨“哦”了一声：“就是认为自己是穿越者呗？”

“......你怎么知道？！”

“嗐，多大点儿事，大惊小怪。哪个种族都有年轻的时候，我们的先祖还没走出自己的星球时，也盛行过这样的幻想小说。只不过等灵魂科技发展起来之后，‘灵魂穿越’基本上被分类到纪实文学和科学期刊里面去了。”

说到这，这位壮汉捏了捏下巴：“我记得我上大学的时候写过本穿越的小说，还被帝国图书馆收藏了来着......”

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