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研醒来时，见莫辞看平板电脑看得紧皱眉头，且有越皱越紧的趋势。虽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怎么想也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极有可能和莫语权有关。

呵……又不是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怎么自己就晕了，还让别人为自己操心，还真是一点都不成熟。

“主编！”苏无研喊了一声，语气并没有多大的波动。

莫辞抬眸对上苏无研的视线，两个人许久都没有说话。

“抱歉，麻烦你了！”苏无研弯眉笑着，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没有都让人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事……这件事，是我没有处理好。”

苏无研摇摇脑袋，道：“我想知道，那个是什么时候寄过来的，应该是有段时间了吧？”

莫语权沉默着，没有否认。

“我就知道，怪不得最近打电话，他总是……算了，离婚协议书我是不会签的，婚我也是不会离的。”苏无研说完，别过脸，看向一旁，眼中虽然没有眼泪，但是不难察觉从她周身蔓延而出的悲伤氛围。

“你相信莫语权吗？”这是莫辞第二次这样问，语气和之前如出一辙。

“他是我老公，我能不信他？”

“你没有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苏无研看着莫辞，不懂他的意思，可又在隐隐约约中发觉了什么。那种似有若无的感觉，太过于模糊，模糊到她根本无法捕捉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你相信他吗？”莫辞重复着，对这个问题相当执著。

“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