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心情舒爽地蹦跳着往外走了。
“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方茹粟被激怒了,上前就要跟秦爱霜理论。
她还没回头,乔茵也给了她两巴掌,拍了拍手,“一个贱妾,居然敢对着我的好友,秦国公的千金叫嚣?”
“……”方茹粟感觉自己就是小丑,明明没有犯错,却被冠上了丑陋的代名词。
刚穿上的罗云绣坊新做的衣裳,此刻看来也不香了。
“乔茵,你真的是目中无人,把我当死人吗?就这样欺负茹素?”程凌墨站在方茹粟旁边。
“欺负她?呵呵,要说到欺负,侯爷才是真的把我欺负到家吧?”乔茵按住了要把程凌墨打残废的念头。
“你什么意思?我碰都没碰你,怎么欺负你了?你休要在秦姑娘面前说三道四。”
程凌墨真害怕乔茵毁坏了他的形象。
“夫人肯定是得不到你的爱,扭曲了本性,见到谁都想编排造谣夫君。”
方茹粟整理一下自己的新衣服,就想看乔茵倒霉。
柳嬷嬷送秦爱霜回来了,语气愤怒,“方姨娘,这上不了台面的小妾屡次中伤正室,就得被抓去大理寺,给洪大人审一审,你哪里来的脸?”
“夫君,你看一个下人都敢当着你的面来教训我了,我在这个家还怎么有脸待下去,我要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方茹粟哭哭啼啼起来。
程凌墨很受这招,顿时哄起来,“本侯会为你做主的,你先回去,晚点去找你。”
他急切需要发泄心里的烦闷。
方茹粟非常满意,对着乔茵眨了眨眼睛,“夫人,你不会嫉妒的吧?”
乔茵实在听着聒噪,偷偷地用小石头砸在了方茹粟的腿上,害的她脚下一歪,崴脚了。
程凌墨没留意到乔茵出手,只知道方茹粟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娇滴滴地说,“夫君,我脚痛,走不动了!”
程凌墨不忍心,温柔起来,“那我送你回去!”
乔茵拦住了他们,“侯爷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为什么专门欺负我?”
程凌墨感觉乔茵怨气大,放下方茹粟,喊来杏秋,让她背着方茹粟回去。
方茹粟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从了。
“方姨娘,你上来吧,奴婢承受的住!”杏秋蹲下来。
方茹粟就跳到她背上,“夫君,等会儿要给我请个大夫看看脚。”
“知道了!”程凌墨敷衍回应,挥手示意其他下人都离开。
柳嬷嬷得知了乔茵的意思,就带着其他人离开了。
“乔茵,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程凌墨一副你尽管放马过来的状态。
“我听霜儿说,我出嫁那天,她让小厮把一箱金银跟两箱药材,还有一封信,送到了你手中,让你交给我的?”乔茵开门见山地问了。
程凌墨明显心虚了,可死面子又让他变得无比慌张,“是又怎么样?”
“侯爷不觉得这样做太过分吗?”乔茵反问,“就算你想要动那些东西,只跟我说一句就可以了,又何必藏着掖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