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母亲能离得了孩子?她见不到孩子,不得疯了?”
丝玉听着顿觉有理,“还是柳嬷嬷有见地,是奴婢眼皮子浅了。”
柳嬷嬷苦笑着摇头,“不过,小姐才不屑给别人做母亲呢,孩子是无辜的,要花费不少精力培养,费力不讨好,何必呢?”
丝玉点点头,“夫人是有主意的,我们听着安排就是了。”
柳嬷嬷也不好多说,让丝玉去休息,自己对着月亮双手合十,心里默念着。
“老爷、夫人,小姐在侯府过得很艰难,得不到爱,总被质疑,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她平安无事。”
她祈祷完了就回去休息了,流光院的下人们也都陆续进入房中休息。
乔茵特批的,下人只有休息好了,才有精神做事。
相对于这里的安静,流花院却是下人们齐齐地等着主子回来。
他们看到程凌墨送着方茹粟回来了,赶紧迎上去询问他们需要准备什么。
方茹粟像往常一样吩咐着,“准备洗澡水,我跟侯爷要洗鸳鸯浴,接着再准备吃的,小烤酥肉,油炸河虾,再拿一壶上塘家八年佳酿。”
她银子有限,也只能准备上塘家的八年以下佳酿。
但这一壶也要十两银子了,只有跟程凌墨在一起,她才舍得拿出来。
“是!”下人们就要去准备。
“等等!”程凌墨在乔茵那儿讨不到好,心里很是憋屈,第一次拒绝了方茹粟的示好,“你先休息,我今晚住在书房。”
“夫君,你心情不好,我陪你去书房吧?”方茹粟就想好好陪伴程凌墨。
程凌墨轻轻推开她,“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乔茵,看你干的好事!”方茹粟捶了捶眼前的大树,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乔茵,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平妻,跟你平起平坐,看你怎么欺负我。
“那姨娘,洗澡水还需要备着吗?”春红小心翼翼地问。
方茹粟打了春红两巴掌,“贱蹄子,没点眼力劲,侯爷不在,我就不能自己洗澡,不配吃好吃的吗?”
也算是发泄了在乔茵那儿得来的怨气。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这就去安排!”春红忍着疼退下去。
“还有,给本姨娘煮几个鸡蛋,把凝肌膏拿来,再是,院子里的四季桂香的很,给本姨娘栽了些来,放到洗澡水里。”
方茹粟感觉身上都是烟花味,很呛人,就想用桂花去去味道。
“是!”春红听从,指着几个婢女,“你们几个去摘桂花。”
婢女们这就去摘桂花了。
躲在高树上的树风一想到方茹粟挑衅乔茵的场景,就气得牙疼,把腰边的药粉弹到了桂花上就离开了。
一刻钟后,方茹粟躺在洗澡桶里,用鸡蛋煮鸡蛋揉了揉脸,丝丝叫痛,再把凝肌膏拿来擦脸。
“乔茵,你这个弃妇,弃了就弃了,还回来干嘛?”
“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得宠的,侯爷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