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脚?”乔茵抿嘴,特意把腿抬起来让程凌墨看,“侯爷靠近一些,看真切一些,是否有人为的痕迹?”
尽管程凌墨说的是真的,只要她认为是假的,他就没办法验证。
程凌墨还真的看了,确实找不到一点破绽,还死鸭子嘴硬,“你要出去,为什么不让人告诉我?”
“怎么告诉你?侯爷在哪里呢?一天到晚都不见人影,再说,出去之前,我可是让杏秋知会过母亲的。”
“母亲并没有反对,就算是传出去,我这侯爷夫人走路脚起泡了,有什么理由不能去看女医?”
程凌墨被噎得说不上话,确实没有扣押乔茵,不让她去看女医的理由。
“柳嬷嬷,给我上药!”乔茵碰了一下起泡的位置,假装很疼。
做样子,谁不会呢?
柳嬷嬷坐下来,就拿了女医给的药帮乔茵上药。
程凌墨很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乔茵抬眼,恼怒他不走,冷漠地看着他。
“侯爷,你看看我,自己都还伤着,哪里有心情去买通谁中伤方姨娘,咱们之间有什么阻隔,要如此不信任?”
“就算不是你,也可能是陆溪溪,她在外面疯,你知会她留意我们,她就照做了。”程凌墨总要找个理由责备乔茵。
直觉告诉他,乔茵并不像表面那么无害,心里认定她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对她的印象很不好。
“就是,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我们去看烟花会,会有那么多老百姓不满?”方茹粟煽风点火。
乔茵眼眸带杀气,方茹粟吓得不敢多言。
“侯爷,你可真会倒打一耙,溪溪虽然跟你不对盘,但她也是有原则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就使坏中伤了你的小青梅?你这未免太武断了吧?”
乔茵转而对程凌墨冷视,真想撬开程凌墨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脓包。
柳嬷嬷实在听不下去了,怎么会有这么没道理的男人。
“侯爷,你对我家小姐的偏见也太大了吧,先是怀疑她会武功,打了她,她脸上还有伤痕呢。”
“接着你认为她在假装腿疼,现在又捏造她中伤方姨娘,还污蔑她指使溪溪。”
“你是觉得她娘家没人了好欺负,还是觉得要把她踩在脚下?”
程凌墨被噎得说不出话,他就是觉得心里难受,非要找个突破口发泄情绪才行。
“夫君,夫人说没有就没有了,我位卑人轻,上不了台面,活该得不到尊重,以后,我再也不陪你出去散心了。”
方茹粟眼眶红润,娇滴滴地扯着程凌墨的衣服,下一秒就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乔茵最讨厌茶里茶气的人,剜方茹粟一刀,“我都没哭,你哭什么?滚出我的房间!”
“夫君,你看,夫人讨厌我!”方茹粟晃动着身体,就要程凌墨给她做主。
“茹素,有我在,你别怕她!”程凌墨把方茹粟护在身后。
“好,乔茵,这事就过去了,那你跟丞相之子赵公子是什么关系?否则他为什么要劝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