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很害怕,她知道江湖人有多不讲理,连连讨好。
“陆姑娘放心,我会多加留意,绝对不纵容任何一个要害茵儿的人。”
“说话算话啊,老婆子!”陆溪溪很满意,带着柳嬷嬷就离开了。
“母亲,就这样放过她了?我这受的委屈岂不是白白挨了!”方茹粟跑过来哭的梨花带雨。
“呜呜……我本就身份低微,被这样折磨,以后孩子们怎么在外人面前抬的起头来?”
程凌墨被哭得心烦意乱,怎么乔茵一回来,温柔、善解人意的方茹粟就变得哭哭啼啼了?
“好了,还嫌事不够多?”程氏烦躁的很,“这事就过去了,别再闹了!”
“哼!”方茹粟冷哼着离开了,“我要跟你断绝关系,我要带孩子回娘家,不再回来住了。”
程凌墨一听孩子要被带走,顿觉大事不妙,冲过去,抱住了方茹粟,“说什么糊涂话,今明两天陪你!”
“这还差不多!”方茹粟识趣地挽住程凌墨的脖子,欠着身体,凑到他的耳朵里,“侯爷,妾身身子痒,要你挠挠!”
程凌墨只觉得喉咙发痒,泔水味也不打紧了,反正洗一洗就干净了,大步往房间里走去了。
总算安静了!
程氏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屋头婆子告诉她,她的夫君程太爷回来了。
“那死鬼知道回来了!”程氏本就颓靡的样子瞬间精神,一鼓作气跑到了房间里。
程老爷穿着薄薄的里衣,邪魅地依偎在床边,对她勾勾手,“夫人,过来,为夫想你了!”
这程太爷虽然接近五十岁了,但皮肤白皙,一双狐狸眼犹如星辰般摄人心魄。
加上长年累月走动,体质康健,很受徐娘半老喜欢,总会有投怀送抱的艳遇。
那小宅子隔三差五就有人给他作伴,十天半个月,那些人的容貌不重样。
程氏当初答应嫁给他,很大程度是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
“夫人,你怎么心事重重的?”程太爷有意把桌上的酒端来对程氏晃一下,“良辰美景,夫人何不过来共饮?”
“喝什么酒?”程氏冲了过去就是一顿捶打,“挨千刀的,你舍得回来了?外面的野花怎么没把你毒死?”
“说什么呢?我这辈子最爱你,不管到哪儿,满脑子都是你!”
程太爷钻入了程氏的怀里,想到陆溪溪跟他说,程氏有新入库的金银珠宝,正逢自己的钱快花完了,就回来扫扫货。
他太懂得程氏独守空房的寂寞,手法熟稔地挑动程氏全身。
程氏许久没被丈夫宠爱,被程老爷捣弄得此刻浑身酥麻,嘤嘤回应。
根本没注意到程老爷在脱她衣服时,顺走了她的库房钥匙,再对她格外荣宠。
程氏睡熟后,程老爷就穿好衣服,偷偷摸摸地出来,掏出了怀里的烟熏条,对着程氏房间一阵吹。
又到下人房里吹气,万分妥当之际,大摇大摆地到了库房里,打开了所有箱子。
绸缎布匹跟药材他用不上,扯了一块布,做了个临时包袱,哼着小曲儿,装上金银财宝。
“咦!珠宝怎么没有了?怎么是石头了?”
程太爷哼着歌儿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