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太医了然,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后宫最容易出事儿了,不过这位皇上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可赔不起。
得找个时候去和皇上告状,有人欺负婉昭仪,不然出事栽他头上,这可不行。
他叮咛嘱咐道:“娘娘的胎像本就不稳,切记保持心情愉悦,若有什么人,该不见还是不要见了。”
裴玉照知晓常太医指什么,她感激的笑了笑,“多谢常太医。”
信春送出常太医,常太医忍不住一边走一边和信春说道:“一定要多加注意娘娘的情绪,今日下官也不知娘娘见了什么人,不过下次还是少见为好,对娘娘身体不好。”
“是,奴婢一定仔细着。”常太医的话更加坚定了信春的信念,她一定得去告状。
送完常太医的信春却是好一刻都没有回来,屋内只剩下裴玉照,她双手捧着茶碗,吹了吹热气,氤氲的白气散了散,慢条斯理的饮下一口。
瑶草掀开帘子,进了来,疑惑的说:“小主,信春姑姑出去了,说是与常太医拿一些增补的草药回来做药膳。”
小主让她去寻信春姑姑的踪迹做什么,而且小主好像知道信春姑姑要出门。
“嗯。”裴玉照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看来她可以省去一些麻烦了。
眼下她又个更好奇的事情,她盯着瑶草说道:“那个小太医怎么回事?”
真当她瞎了,那个小太医眼睛一直往瑶草身上瞟,要说不认识,打死她都不信。
瑶草的眼神有些飘忽,一直在裴玉照面前和白纸一样的小妹妹怎么会撒谎呢,她嘴硬道:“什么小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