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一众家丁围住了张怀,张怀手上提着大管家,抬头向众人看去,一眼便看到众人身后衣着华丽,一脸威严的柳大老爷。
张怀眼睛直直盯着他,问到:“你是谁,柳世闻可是你害成这样”
柳大爷见张怀张口直指柳世闻,便说道:“这可跟我没关系,兴许是他作恶多端遭了报应吧”
柳二爷听柳深这么说,怒道:“柳深你这无耻之人,为夺人钱财,陷害亲侄子与其朋友,你可还有脸活于世上”
张怀听到这话,便又看向柳二爷,问道:“在这之前,可有个叫黑子的来找过柳世闻?”
柳二爷听到张怀说起黑子,这可是柳世闻现在的心病。便立马指着柳深说道:“黑子被他陷害关进了大牢,世闻便是因此事气倒的”
张怀听到黑子也被那人所害。一怒,竟捏断了手中大管家的脖子,将他丢在了地上。
众人被这一幕惊到了,谁都没想到他竟敢在此杀人。
柳深见状脸色微变,对着一众家丁喊道:“敢在我府上杀人,我看你是活腻了,给我上,抓住他”
众家丁就要扑上去,却见张怀起身一跃,在空中伸出一直手,直取柳深面门,柳深顿时心中骇然,却来不及躲避,那只大手已贴在自己面门上。
张怀就这样用手掌按着柳深的脸一直往后推,柳深被人从脸上推,身体不稳,双腿不由自己的往后倒退。直到后脑勺撞在墙上,才停了下来。
张怀依旧大手按着柳深的老脸,将他压在墙上。此刻柳深感受道那股巨大的压力,似乎张怀稍再用力,就能将他的头颅压爆。此刻即使他双手没被束缚,却不敢反抗。
张怀只淡淡的道:“黑子,你可还能救的出来?”
柳深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活命机会了。
他赶忙说道:“能,能,我能救他。”
“好,那便带我去衙门吧。”
“好。好”柳深口中连连说好。
柳二爷见状哈哈大笑道:“柳深你可有想到今日?”
柳深不语,张怀却看着柳二爷说道:“没猜错的话,您是世闻的父亲吧”
柳二爷抬头看向张怀,回道:“惭愧啊”
张怀又道:“伯父,此人是府上什么人?”
柳二爷道:“他本是我的亲大哥,如今是这柳府一家之主”
张怀听了只道:“竟有如此歹毒之人”
又道:“劳烦伯父,先将府上控制起来,尤其此人家眷。我去救黑子出来。”
柳二爷道:“公子放心,交在我身上”
张怀看着一众家丁又说道:“若有不听伯父使唤的,我回来定杀不饶。”
张怀带着柳深出了府去。
见他们出了府,柳二爷便将大门锁了。然后下令家丁将柳深家眷全部绑于院中,这也让柳二爷狠狠的出了口恶气。
张怀跟着柳深一路直奔衙门而去,路上张怀对柳深说道:“敢耍小心思,你与你府上家眷一个都活不了,你不信可以试试”
柳深连说不敢,他是真的不敢,此刻压爆头颅的感觉还没有散去。
来到衙门,衙役前来禀告。
“知府大人,柳深求见”
“柳深,他找我所为何事啊?”
“小人不知,见他与一公子一同前来,看表情似极为不悦”
“带他去客堂等我”
衙役便带着柳深与张怀来到客堂。
不久,知府大人走了进来,柳深便上前行礼。
知府说道:“不知道柳侍郎此来所为何事啊”
柳深虽只是一普通侍郎,可知府知道他是皇上的人,便也客客气气的。
柳深道:“半月前,我家中遭贼,那贼人被我送到府衙来,知府大人可还记得”
知府说道:“嗯,有这个事,怎么了”
柳深又说道:“今日,我才得知那些财物是我夫人放错了地方,她一时忘记,冤枉了李大春,所以特来此为他正名。还望知府大人放了他。”
知府听了有些不悦,说道:“你将我府衙当做什么了,说抓就抓,说放就放,这成何体统。”
知府本就对黑子有些同情,尤其他得知黑子是战场上下来的人之后。如今见柳深如此说话,定是有难言之隐在其中,他便想借此机会压一压柳深的嚣张气焰。
知府又看了看随柳深一起来的张怀,只见那公子一脸平静,见知府也没行李,也不说话,想来定是此人让柳深转变态度来救黑子的。
他心中了然,便说道:“放倒是可以,不过此事前前后后一众弟兄可帮了不少忙,不知柳侍郎”
话没说完,张怀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金黄的大元宝,放在了知府面前的桌子上。
“能不能放?”只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