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其寒也只能听曲灵芸的话,跟着清风去了。
何叔悠闲自在的品着香茗,时不时的看着同样轻松的曲灵芸,不禁问道:“丫头,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什么?”曲灵芸笑眯眯的看着何叔,“担心您老人家再一次设下陷阱让我往下跳吗?可惜,许其寒不在这里,你心中所想也只能是想想。”
若非顾及许其寒,谁会傻了吧唧的往陷阱里跳。
何叔笑得越发灿烂,戏谑的说道:“丫头,你不是不在乎寒小子吗?这会儿,怎么又变卦了呢?”
“此一时彼一时,许其寒再怎么说,都是我们家的恩人,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吧!那样我们还算是人吗?”曲灵芸道:“老头,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打算处置许其寒,就算方才许其寒真的选择了第一条路。”
何叔哈哈大笑,从见到丫头的那一刻开始,他发现他的笑容多了,“既然你知道,为何还要那么做呢?丫头,三个月之内让生意好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比较想知道曲灵芸有什么办法。
曲灵芸眼中精光一闪,“那就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她看到许其寒匆匆走过来,一仰头,一杯茶入了口,然后起身,道:“老头,告辞了。”
许其寒微微躬身,“何叔,我们先回去了。”
何叔挥挥手,“走吧!丫头,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老夫等着你的结果。”
曲灵芸和许其寒离开后,何叔身后蓦然多了一个人,他疑惑的看着何叔,“主子,您真的相信她吗?”不过是一个农家女。
何叔意味深长的道了一句,“她不可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