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全然没有把她大喊的话听在耳中,突然从远处跑回来,命令那三个拦路宫女,“开门!”
三个宫女看太后从外面回来很是奇怪,她是何时出去的,怎么都没发现?
宫门打开太后就踏进宫中,水竹漪冲上来抓住她,“姑母,我可是您的亲侄女,您答应我的给我和三公子赐婚,您不能言而无信。”
太后心情不悦的冷视了她一眼,“看看你成什么样子,整日在哀家的宫门口大叫,还有没有点水家大小姐的仪态!”
水竹漪委屈的瘪起嘴,眼泪即将夺眶而出,不甘心的咬牙质问,“您是我的姑母,您却帮着杨琴韵那个贱人,我不服气!”
“柳平柏与杨琴韵是真心相爱,哀家并非没有为你争取,也非不愿意给你赐婚,只是即便哀家开口,柳平柏也不愿娶你为妻。心思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男人,你要他有何用,只会苦了自己。”
水竹漪霸道的仰高自己尊贵的头颅,“他只能是我的,我想要的东西决不能拱手让给别的女人,何况是杨琴韵那个卑贱庶女。您是我的姑母,您就愿意看我爱而不得吗?就算他现在不爱我,只要成了亲时间一长,总会忘记那个贱女人看见我的好。姑母,你就帮帮竹漪吧,撤回给他们的赐婚,让我嫁给三公子吧!”
太后心情气结。
这个侄女从小到大就霸道无理,因为是独生女儿一直被捧在掌心疼着爱着满足着,加上一个吃喝玩乐仗势欺人的父亲,更加学的没边没样,如今长大更是不可理喻,全然不为他人考虑。
“荒唐!太后懿旨岂有
说反悔就反悔的,你也太不像话了,这般任性,一点没有水家女儿的矜持,世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绝对属于你的,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太后这话说的很重,她现在心中有事,懒得和水竹漪纠缠,进了羽华宫就让人将宫门关上,命令习容立马把调查中毒之事的掖庭令带来。
后宫大小事宜太后几乎从未过问,一直是个悠闲的主,就是曾经做皇后那会也管的极少,大多丢给了信任的怡太妃,自己当个不管事的指挥。
宫中老资格的办事的人都知道太后是个懒怠的人,不喜的管人管事,今儿却突然把掖庭令招来了羽华宫。
一路上掖庭令都在揣摩着太后用意,想着自己管理的都是些地位低下的妃嫔、宫女的琐事,怎么都牵连不上太后,定不会是好事。
果然,刚刚进入正殿还未来得及行礼,太后已然沉声质问,“哀家下毒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报复?什么报复?”太后听得莫名其妙,她和阿爽何来的仇,在去御膳房偷吃认识他之前,根本不曾见过他。
掖庭令回答道,“那个杂役本是闵都祥逸居的糕点师傅,因为太后喜爱吃糯虹糕便被宣进宫来,却只做了一名卑微的杂役,远离了灶台,因此对太后怀恨在心,故才……”
“荒唐!这样的杀人动机亏你们想得出来!”
太后手掌一击案面发出砰的巨响,吓得掖庭令肩膀一抖,身体再往下趴了趴,低低埋着头。
这个理由完全是无稽之谈,她与阿爽已经可以算是糕点美食上的知音,相处亲近融洽,这一听就是这些人想要尽早了结事情编造出的理由。
“孙爽到底是要杀哀家的真凶,还是你们应付差事向陛下复命找的替罪羊!”
太后怒然一声质问吓得掖庭令额头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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