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月溪跟芙宁娜相处的时间也变的越来越多了。
正如月溪所说那样,热搜榜单上芙宁娜的雨归热度下降的速度很快,毕竟资本不会让一个无法给自己带来相关利益的热搜一直待在榜单上吸引流量的。
这几日芙宁娜发现那维莱特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回来继续任课。
芙宁娜有些好奇他去干什么了,但也没有打算过问太多。
这天,芙宁娜又来到了街上闲逛。
还没等决定好去哪的时候,正走着呢迎面的拐角处突然走出来一个身影,不等芙宁娜反应过来两人就这么撞上了。
“哎呀。”
芙宁娜被撞的后退了一步,然后就听到稀里哗啦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原来是对面这人手中一堆文件乱糟糟地散落了一地。
“啊,抱歉,是我没有看路。”
芙宁娜见状一边道歉一边蹲下身子帮他收拾。
“不,我该道歉才是,带着这么大一堆东西还在这里走,本就大大提高了容易碰撞的风险,所以这份风险也理应由我承担才是。”
面前这人在芙宁娜看来有那么丝丝面熟。
等收拾完毕后,他对芙宁娜说道:“感谢你的帮助,请务必让我请你喝一杯。”
“哎?这就不用了吧.......”
“还请不要拒绝,毕竟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若你不愿意的话,我估计会因此愧疚很长一段时间的。”
“啊?这......好吧,但是我还未成年哦。”
“放心,就去前面的咖啡厅就好。”
听到居然是这样,芙宁娜顿时有些愕然了,思索了几秒后便答应了他。
毕竟只是喝一杯而已,也不是喝酒,既然能让这人不再计较此事,那也无妨。
很快,两人来到了咖啡厅,芙宁娜看着他放在旁边的一堆不知写着什么的文件,于是好奇地问道:“哎,你带这么多东西都是要处理的吗?”
“呵,差不多吧。”
“那你还真是够辛苦呢,这么多文件,处理起来估计得半个月吧。”
“我倒希望有半个月的时间能给我处理,可惜的是我只有一周的时间把这些文件一一处理。”
两人就这个话题便聊了起来,聊着聊着,男人对芙宁娜问道:“你可以叫我辞青,我是一所大学的教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啊?教授?”
在芙宁娜的刻板印象里,教授不都是那些地中海的秃顶大叔吗?
“你还真是一个很年轻的教授呢,哪个大学的呢?”
“呵,因为涉及个人隐私问题所以恕我不多透露。”
“嗯?那就算了,你可以叫我芙宁娜。”
“芙宁娜......嗯,芙宁娜小姐,可以这么称呼吧?”
“当然可以。”
咖啡被端了上来,芙宁娜拿起咖啡抿了几口,就在这时她发现辞青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喝咖啡,在他的眼中完全看不出对咖啡的喜欢。
“是为了迎合我么?可他也不清楚我到底喜不喜欢喝咖啡啊.......”
芙宁娜在内心这样想着。
辞青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属于那种很和善也很有耐心的老好人性格,而且也确实是一个学识渊博的人,他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
就连困扰了芙宁娜几天的题目,给他说出来他也能在几分钟内将其解开。
与此同时,在咖啡厅对面的街道上,待在车子里的沈君合透过车窗看向咖啡厅里的二人。
“唔?芙宁娜小姐,你运气可真的有点不好呢,居然跟大哥搭上关系了......”
“看来今天跟芙宁娜小姐的谈话也得暂时搁置一段时间了呢。”
对于沈君合而言,自己的兄长是自己最应付不来的人。
因为他完全就看不透沈辞青到底在想些什么的同时,沈辞青对他的了解简直从内到外无不知晓。
这就很可怕了。
所以自己一直以来都跟沈辞青那个看不透的天才保持着一段距离,且从小就是这样了。
而芙宁娜也感觉到了。
沈辞青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可她又说不上来。
有一种违和感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而这种违和感就是沈辞青带给她的。
那双眼睛,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沈君合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在观察情况,那家咖啡厅就是特查组的一个小型据点,通过沈君合安置在那里的窃听器,沈君合能了解到两人的谈话内容。
“芙宁娜小姐对于福德市最近发生的事情略有耳闻吗?”
“哎?发生的事?发生的什么事啊?”
听到这个问题,沈君合直接摘下了耳机,打开了车门快步来到咖啡厅前不做犹豫直接推开了门。
随后他装出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在看到芙宁娜后说道:“哎呦?芙宁娜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呢,幸会幸会。”
“嗯?是你?”
见芙宁娜的注意力被沈君合吸引走了,沈辞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地说道:“既然芙宁娜小姐今日有朋友相伴,那我就不当电灯泡了。”
说着他抱起文件,结了账后便走出了咖啡厅。
“哎!怎么回事.......说走就走啊?”
沈辞青莫名其妙的态度让芙宁娜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在确定沈辞青的确离开后,沈君合松了口气,坐到芙宁娜的对面说道:“芙宁娜小姐,你也该学会什么人能打交道,什么人不能打交道了。”
“嗯?什么意思?”
“刚刚那个人......让我来推荐的话,我会选择离他远远的。”
“你认识?”
“别人认不认识我不清楚,但我和月溪都不可能不认识,毕竟他可是我敬爱的兄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