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栒没有说话无言的瞪向勿言,对视上盛长栒的眼神,勿言连忙低头承是。随后扭头便走,去准备了。
“长栒你开什么玩笑?这大雨滂礴的,山路泥泞难行,更是晚上,若出了什么事情可如何是好?”段哲延看盛长栒吩咐小厮要走,着急的冲了出来劝道。“更何况你是我带出来的,你若是出了事情我父亲还不扒了我的皮?”
“你不走无非是为了余家,别找那么多借口。”没好气的瞪了段哲延一眼,早就看透你了好嘛?
“行了,你就呆在这里和余家一起回京吧。我可耽误不得,先不说春闱在即,就是家里也是不好交代的,不如连夜赶回去。”
拍了拍段哲延肩膀让他放心,这时候勿言已经拿着伞和披风来到了不远处的廊下,显然马车什么的都已经备好了。
“行了!我先回去,你且安心,等你的好消息。”又拍了拍段哲延的肩膀,径直走到勿言身边拿起披风潇洒披上,大步流星的走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段哲延伸手想要阻拦,盛长栒已经走远来不及了。
车夫驾车,盛长栒带着勿言坐在车内。马车颠簸极速的行驶着,外面雨声倾泻的落在车顶。车夫也不知是着急还是怎地,把马抽打的极狠。马儿吃痛,在能见度很低的雨夜飞驰的跑在路上,辛好一路上也没什么车马。
“段家和余家的亲事看来是没什么大的问题了,段老太师如今想来也会满意,说到底也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的。”
“公子说的极是,我今日还打听到余老太师和老夫人说,回京以后在去多方打探一下段小侯爷的内宅以及段家内里的情况。想来是要订了。”
“你这家伙,又不晓得在哪里偷听来着。”盛长栒笑着看着勿言,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如此说来确实是定了!外人只当咱们段小侯爷后院莺莺燕燕,殊不知都是些以讹传讹的流言。炒的倒是热闹,任谁能想到花名在外的段小侯爷,身边别说通房小妾了,就是女使丫鬟也是绝无仅有。”
“这下他可要好好谢谢他祖父、父亲的良苦用心才是。之前还时常与我抱怨,他祖父、父亲不止遣散了他身边的女使,就连家中的其他女使也不许近他跟前伺候。如今看来段侯与师父还是先见之明的,知道段小侯爷声名狼藉,防患未然。”摇头说着只觉好笑
“驭”正说着马车突然紧急刹车,车外马夫死死勒住缰绳。车内主仆二人因为惯性都向后倒去,在强大的惯力扒拉着车厢勉强支撑。
正在说话毫无防备,盛长栒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马车后面的木头上。还没来得及吃痛,马车就向后倾斜,死死扒住两边这才没有摔倒。
车夫好不容易控制住马车,马车也终于平稳停下。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勿言大声质问,盛长栒吃痛的捂住脑袋。什么情况?
“公子前面有马车陷进了泥坑里,堵住了咱们的路。”外面车夫的声音混杂着雨声,隐隐约约传来。虽不真切,但大致还是听清楚了意思。
“勿言走下去看看什么情况?”盛长栒说着就要下去
“公子还是我下去看看吧,你好生坐在马车上。外边天寒地冻的,又下着大雨您就别下去了。”说着勿言拿起脚边的伞,说着就下去查看。
盛长栒并没有听勿言的坐在车里,拿着伞跟着勿言也下车了。